子的標籤,從此皇夫不待見,其他兄弟姐妹目光異樣,而儷夫郎對他卻愛答不理根本不在意。多少年過去,儷夫郎卻懷疑他是誰生的。
儷夫郎並不在乎他的情緒,他二十年來也從沒在意過,只語速極快地表達自己的態度:“你看看自己這模樣,要不是我,你能嫁到賀家?”
“我讓你嫁進去,是讓你關門養女兒的嗎?家裡下人那麼多,誰不能養?”
“若不是你有個皇妹,你能有如今的好妻家,能有出嫁時的盛大嫁妝?若不是你皇妹,你爹我能長盛不衰?你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當初怎麼和你說的?籠絡賀涵元的心,給你妹妹鋪路,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心裡去?”
“你妹妹若是沒了前途,你以為你在賀家能有好日子過?”
“你和老三同胞兄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妹妹步步高昇,你在賀家才有地位。若不然,你以為賀涵元會因為你是皇子就不納侍夫?不找小的?你有什麼,就你這個姿色,這個懦弱無趣的性子?”
簡直將梁修言貶到了泥地裡。
梁修言不敢說話,垂著頭聽爹爹責罵,聽到後來精神恍惚。
儷夫郎罵夠了,見他這樣都沒力氣說了,發狠威脅:“去問清楚賀家到底想做什麼!要是賀家不仁,那你就別怪我這個爹不疼兒子!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你只要女人不要孃家,以後被磋磨、受委屈,別來我這裡哭!”
梁修言踉蹌地回去了。
縱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直面親生父親的貶低與責罵,口口聲聲都是妹妹並且讓他為妹妹謀劃奉獻,絲毫不顧及他在妻子面前會遭遇什麼……梁修言依舊被傷到了。
上午被宣召入宮,中午才被放回來,回到侯府用膳的時間都過了,儷夫郎根本沒想過兒子會不會餓肚子。
劉叔急忙安排熱水熱飯,梁修言卻吃不下東西,只換了一身衣裳去了身上的寒氣,去了女兒的房間看女兒。
賀涵元下值回家已是傍晚,走進正院卻發現氣氛有些低沉。
她沒找下人打聽,直接進了正屋,結果正屋空蕩蕩的沒人,回身掀開門簾看到凝冬皺著眉站在廊下,把人叫了過來。
“你們主子呢?怎麼一個個垂頭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