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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袁家放棄公主,是人家公主早就有心儀之人,袁家不過被五公主利用而已。
這可給袁家敵對勢力遞了好大把柄,把對方樂得做夢都在笑,更是毫不顧忌地逮著袁家男人就說一說五公主送綠帽二三事。
袁家人一度無顏出門,恨不得從所有人眼中隱形。
桃花約17
和親事項準備得七七八八時,容妃的生辰到了。
出於彌補的心理,皇后受皇帝旨意,提出為容妃大辦一次生辰宴。
這段時間容妃從抗拒女兒和親到態度積極地參與女兒和親的諸多事項,看上去又恢復了曾經的精明幹練,後宮看笑話的人反而不敢輕易在她面前表現自己的幸災樂禍。
容妃徹底冷了心肺,對皇帝做的種種沒有任何觸動,生辰宴大辦,她接到訊息謝了恩,轉頭就拋在了腦後,渾然不在意。
現在的皇城,在蕭柳母女面前上演著一場黑色幽默。
心懷期待時,迎面都是冰霜;冷眼相待時,反而無人敢小瞧。
循規滔距的,任人擺佈;肆意妄為的,無人奈何。
容妃對李正言沒有什麼信任,可是此情此景,她沒有任何勸說女兒的心思。前路黯淡,只要女兒喜歡開心,找個男寵又怎麼了?
難道讓她金枝玉葉的女兒去給魏國的男人守節?
她不僅不勸說不反對,還縱著蕭柳和李正言在宮裡嬉戲玩鬧,幫他們擋去所有反對暗諷的言論。
李正言將一切看在眼裡,聽蕭柳吩咐出宮辦事時,想到容妃的生辰,臨時拐了一個方向,特意去東市逛了逛,想為容妃挑一件生辰禮。
容妃身份貴重,送出去的禮物定然不能太廉價,李正言估算了一下自己的積蓄,板著臉進了一家老字號商鋪。
容妃最近常常和蕭柳聊天,說起從前做女兒家的日子。李正言都在邊上沉默聽著,看似像個木頭,實際上卻把母女兩人的話都聽入了心中。
他記得容妃說起的京城老字號,也記得容妃說過年幼時和姐妹們喜歡什麼首飾、玩器……
心中有目標的李正言很是直接,進門直接問掌櫃的:“有沒有點翠釵,蝴蝶狀的,上面墜有珍珠……”
掌櫃的被他問得有些發愣:“這位……公子……您是要定做還是?”
李正言也不懂:“定做怎麼做?現貨沒有嗎?”
掌櫃的便知道這個和店鋪格格不入一身冷氣的男人對首飾完全不瞭解,回頭取了幾個類似的珠釵給他看,一一講解:“若您要的點翠釵只要是蝴蝶狀的,那小店有好幾款,您可以挑一個,若您……”
“正言,你怎麼在這?”
李正言伸手拿釵的手一頓,回頭,看著緩緩從樓上下來的錦衣夫人躬身抱拳:“夫人。”
錦衣夫人走到李正言面前三步遠處,停下,帶著上位者的矜持看著眼前的人:“你一人來的?”
李正言立刻領會到這問話的意思,依舊低著頭維持著行禮的姿勢:“是,受主子命令出來辦事。”
說完,他直起身子,和貴婦人對視了一眼。
錦衣夫人垂下眼,嘴角掛上笑,瞥了一眼櫃檯上的首飾:“幫你主子買的?”
李正言看了一眼釵子,恩了一聲。
錦衣夫人走過去看著那些造價一般的釵子,隨手拿起一個:“你家主子――也喜歡這樣的首飾?”
李正言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珠釵,直闆闆地說:“我也不懂,她說的我記不住,只記了一個大概。”
錦衣夫人輕笑一聲:“傻孩子,女兒家的東西你們男子自然不懂,你說說你家主子怎麼說的,我幫你看看。”
李正言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