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上校:&ldo;小仁,將軍調查了蘇女士,知道她是省警局派出去的臥底,等揚幫的事情收尾結束,蘇女士肯定是要回省警局的,他讓你離開市警局是打算找人把你弄進省隊,但是因為還沒定下來,就不讓我們跟你說。&rdo;
蔡上校說完,看了一眼蘇穎,蘇穎抱著景仁向猶豫的他和景宸點點頭,讓他們上去看景上將,景仁這裡她來照顧。
蔡上校到底算是看著景仁長大,對景仁也有些關愛之情,景宸看出他的猶豫,可此時蔡上校留在這裡,景仁才會更加難堪,景宸上前拉住還想說什麼寬慰景宸的蔡上校,搖了搖頭,拉著他去了樓上。
&ldo;他們父子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相、性格、脾氣,都是一模一樣的倔。&rdo;蔡上校上了樓忍不住嘆氣,兩個牛脾氣頂在一起,最終還是被對方的尖角互相頂得遍體鱗傷。
&ldo;啊對。&rdo;恍恍惚惚跟著走到醫生房間門口的蔡上校突然反應過來,拉住景宸同樣小心翼翼地態度解釋:&ldo;小宸,其實將軍之前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心疼小小少爺口不擇言,你不用放在心上。&rdo;
景宸搖頭:&ldo;我覺得父親沒有說錯。&rdo;
蔡上校詫異地看向似乎很正經的景宸。
然而景宸雖然沉思但目光看上去依舊是澄澈的,和他以前寥寥幾次的碰面裡掩蓋著深沉的目光完全不一樣。
&ldo;雖然我不記得那時候的事情。&rdo;怎麼可能不記得呢?&ldo;但是我有聽他們的複述。&rdo;
&ldo;我輕視了對方,如果只有我只是我一個人,哪怕死了也是我自己的問題。&rdo;景宸看向緊閉的房門:&ldo;可我不是一個人,我連累了哲容哥哥,也連累我的孩子,我沒有記憶,但是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我知道有記憶的我一定非常看重哲容哥哥和孩子。&rdo;
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伴侶和孩子,這就是他的無能。
哪怕在蟲族,這也是一個非常容易理解的概念,責任這個詞無論對於什麼種族而言都是存在的,尤其是蟲族和人類都是以家庭為單位的群居生物,他們的責任大多都是圍繞著周圍的親密的同族展開。
雖然在蟲族,這被定義為是對於自己的所有物的責任,沒有任何雄蟲能忍受其他蟲傷害自己的所有物,既然歸屬於自己,理所當然,哪怕是傷害的權利也只能自己有。
&ldo;不知道以後恢復記憶了,我還會不會記得這件事。&rdo;景宸沉思了一下,十分鄭重地表示:&ldo;我覺得我需要把這一段記錄下來,萬一不記得了,看一遍就知道了。&rdo;
&ldo;哲容哥哥和孩子都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應該背負的最基本的責任,我總不能再毫無責任感地活著。&rdo;
蔡上校看著認真地說著這樣的話的景宸,一時覺得這完全不像一個十四歲記憶的孩子能說出的話,可一時又覺得,說著這樣話的景宸終歸是讓他看見了景上將的影子,才更加確認這個繼承了其母美麗纖細外表的青年,現在已經是一個繼承了父母雙方優點的理智成熟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爆了手速,沒有高鐵了( ̄▽ ̄)/
不知道表述的清不清楚,這一章算是我對於男人的定義,不在於什麼肌肉胸毛,還是喝酒吃肉,或者滿嘴葷話髒話。
我上學的時候隔壁班有一個所有人都說娘娘腔的人,可是那個人高考沒考出正常水平,但是入學以後一步一步該學的學該考的考,給我的觀感就比那些逃課打球泡妞約炮染頭黃毛的人好很多,然後我把我的觀點跟我室友說,她們都很不可思議說我居然覺得一個娘娘腔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