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七葷八素的秦陽,顧不得疼痛,連忙起身,揮動手中的大刀,朝著身後砍去。
“不知死活!”
甘寧長槍衝鋒,藉助馬匹的速度,直接把秦陽刺個透心涼,在馬匹的衝擊下,右臂用力,秦陽被甘寧用長槍挑到半空。
“威武!”
“虎威!”
劉軍士兵齊聲怒吼,秦陽的軍隊完全潰敗,再無一合之敵。
瞥到一名文士,正要騎馬逃離,甘寧雙腿猛地夾馬腹。
馬兒如離弦之箭,徑直朝著那名文士追去。
追上後,甘寧輕舒猿臂,把那文士夾到腋下。
朱桓賀齊驅趕著潰兵,與輔兵壯丁匯合。
“朱將軍,末將檢視後,糧食有一萬三千三百二十石!輔兵與壯丁四千人,俘虜一千人。”
賀齊統計戰後工作。
“敢問閣下名姓?”
朱桓士族子弟,對身為文人的劉馥,給予的很大尊重。
沒有把他當成俘虜,讓其在軍中可自由行動。
“在下沛國劉馥劉元穎!”
“原來是劉先生,我家將軍求賢若渴,定然不會埋沒先生的才華。”
“但憑將軍驅使!”
人在屋簷下,只能聽別人安排。
……
李雲入了六安縣寺,裡面的繁華富貴,撲面而來。
“袁公路倒是一直不委屈自己!”
“來人,把這裡違制的事物全部拆除,能帶走的都帶走,不能帶走的,放到縣寺外,允許百姓任意拾取!”
“諾!”
李雲的屬吏領命後,帶著百名軍士親自去拆除。
“將軍,袁術的官吏都在大堂等著接見!”
“先晾著他們!把本縣的主簿先找來,我要賑濟此地的百姓!”
對那些蛀蟲,李雲不想立馬見。
“告訴他們,他們的罪責,可大可小。目前城內缺糧少食,他們如果能夠提供糧食,我寫給衛將軍的信裡,可酌情給他們說些好話。”
“每人每家提供多少糧草?”小吏抱拳低頭問。
“看他們心意!”
李雲不會說每人必須出多少糧草,全憑心意,只不過李雲心中有他的一杆秤而已。
不一會,主簿亦步亦趨的跟在親衛身後,求見李雲。
看到李雲跽坐在高堂之上,主簿跪下行拜見禮。
“免禮!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一下六安的情況!”
主簿平復一下心情:“將軍請問!”
“戶幾何?”
“八千八百三十五戶,口四萬八百三十!”
主簿回覆的非常利索,沒有一絲卡頓。
李雲點點頭,這倒是一位還算稱職的官吏!
“對六安的民生可算熟悉?”
“回稟將軍,小的在此任職已有二十年矣,對六安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主簿年歲依然不小,額頭上的皺紋縱橫交錯,臉型消瘦,眼窩深陷。
“你身為六安主簿,俸祿應該也不少,為何看起來如此瘦弱?”
李雲走下來,圍著他來回看幾圈。
“小的不願阿附權貴,而且城內百姓賣妻鬻子,困苦不堪,小的大部分俸祿都給了周邊百姓。”
李雲頓時斂容,一個小小主簿竟然有此覺悟,當真讓人不由的側目。
李雲目視身邊的親衛。
“將軍,此人所說分毫不差。小的去他家已經探查過了,周邊鄰居都對他交口稱讚。”
主簿仍是不卑不亢,束手站立不動。
“敢問尊姓大名?”
本來李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