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保母老公之所以破產,則是因為多年前開蛋糕店破產。
額,和窮人家庭裡的男主人一樣的原因。
搞地傑瑞都想問一句了,“他們開的是同一個品牌的蛋糕店?”
“可能是吧。”湯姆聳肩,“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繼續看吧。”
一家寄生蟲和另外一家寄生蟲,為了住在房間裡的機會,起了不小的矛盾。
最後,保姆死了,兒子在滅口過程中被反擊,重傷,女兒被衝出來的保姆丈夫殺死。
在富人爸爸一個捏鼻子的動作後,窮人爸爸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知道了一直以來,這對富人夫妻裡一直說著的味道是什麼,是對窮人的蔑視,是無法跨越的階級鴻溝。
匹夫一怒,血濺三尺。
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命,都只有一條。
他上去殺死了富人爸爸。
“哦,居然是這樣!”傑瑞讚歎地點了點頭,“後面這段有種文藝片的感覺了,可是總覺得不夠啊!還缺了點什麼的感覺。”
“繼續看就知道了。”
窮人兒子腦補受創,在接受審問時,臉上都一直帶著抹笑意。
畫面一轉。
窮人兒子似乎好了,去爬山看那幢別墅,發現了防空洞裡能控制的感應燈,把燈光訊號記下來,用摩斯密碼解出來,是他爸爸在防空洞裡藏著。
然後,他做出了個計劃,考上大學,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事業的巔峰,順便買下那所豪宅,和媽媽在庭院裡享受陽光,爸爸也可以從地下防空洞裡走出來。
直到最後一個和開頭一樣的鏡頭出現後。
影片結束。
傑瑞有些沒緩過來,“所以,後面的是幻想?”
“是的。”湯姆點頭,“你沒發現嗎?前面那顆能浮起來的石頭在放下去後沒浮起來,就告訴你那段畫面是假的了。”
“可我感覺他發現爸爸在地下防空洞也是個幻想。”
“他不是腦袋都壞了,只會笑嘛,說不定就是他幻想出來的呢。”
“好吧,我也有過這個想法,其實顧就是給了大家一個開放性結局,想怎麼想都可以。”
影片結束,顧銘就又得和一堆人握手了。
同時自然也少不了跟記者們打交道。
“顧,你這部片偏商業了一點,是想要去衝擊奧斯卡嗎?”
“這只是我的嘗試。”顧銘總不能在戛納地盤上說我想要奧斯卡吧?那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當即謙虛道,“用一種不同的風格來拍階級這個文藝片裡經常探討的命題會是什麼樣子的?”
“那你對其在奧斯卡上獲獎有信心嗎?”
“你更應該問我有沒有信心在戛納上獲獎。”
顧銘態度一以貫之,今天咱們不聊奧斯卡的事,只談戛納。
乾脆就不往那個記者那邊扭臉了,給了另外一個人。
“先生,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母國階級矛盾已經大到這種程度了,需要你先拍《小偷家族》,再拍一部《寄生蟲》來表示對這方面的擔憂。”
“恰恰相反,她正在一步步變好。”
“我之所以拍攝這樣的影片,更多的是對全世界的擔憂,你難道沒發現嗎?即使是在歐美,富人越來越富,窮人越來越窮。”
“我是出於對底層人士的一些關懷而拍攝的這部影片,下一個。”顧銘把機會讓給一個看起來就是國內的記者。
整整一個白天,顧銘都留在了影廳裡。
待到最後一場放完,和來到了戛納的劇組人員一起吃了一頓。
“顧導,離頒獎禮越來越近了,您緊張嗎?”景恬仗著和顧銘是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