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啊?”
已經完成自己的清理工作的觀月瑾對43號潘多拉和44號潘多拉說道。
“閉嘴,你們跟上就可以了。”
43號不耐煩地說道。
“可這分明就不是回監獄的路線啊,怎麼感覺在往外面走呢?”
觀月瑾說道。
“我們自有我們安排你,你們只要跟著我們就可以了。”
44號說道。
看見二者這樣一副冷淡的模樣,觀月瑾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見狀,她看向了自己身旁的觀月海,想讓他也說幾句,畢竟觀月海是這裡唯一的男性了,她現在下意識地依靠他。
“……”
可觀月海就像一具不會說話的提線木偶一樣,完全沒有理會到觀月瑾的眼神示意,他可不傻,不會被別人當成槍使。
從43號那裡他已經吃盡了苦頭了,現在還有一個44號在,他就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到去招惹她們。
而且他覺得在監獄裡面也挺好,至少沒有那麼多人敢來監獄裡面追債,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他都忘記了自己欠債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了。
雖然現在43號帶著他們明顯是要離開監獄,但他並不覺得自己不會回來這裡。
畢竟已經被關了那麼久,他可不相信背後的那個人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了他和觀月瑾。
一群人就這樣慢慢的走出了監獄,並且還越走越遠。
觀月海和觀月瑾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了,也沒有踩在柔軟的地面上了,導致他們現在感覺腳都已經有點軟乎乎的,使不上力氣了。
“你們這是打算放我們走嗎?”
觀月瑾忍不住說道。
“想什麼呢?還有這種好事,我們可沒有這個權利放你們離開,最後的結果可是要由主母來定才行。”
43號說道。
“你們一直所說的主母是誰啊,為什麼你們那麼聽她的話?”
觀月瑾說道。
“你的話怎麼就那麼多呢?該知道會讓你知道的,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43號冷冷地說道。
觀月瑾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
一行人就這樣子走了一段距離,最後,在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面前停下。
“這裡有兩個眼罩,你們戴上去吧。”
44號從隨身的揹包中拿出兩個眼罩,說道。
“……”
二人看著這種情況,並沒有接過眼罩。
“怎麼?以為在外面呢,你們就有機會逃跑是嗎?”
“我告訴你們,收起你們這種小心思,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一試,看看你們能不能逃走?”
43號說道。
“你們至少要告訴我們要去做什麼事情吧,走了那麼久,又是莫名其妙的戴眼罩,又是上車,我很懷疑你們是不是想找個理由把我們沉進河灣裡面了?”
觀月瑾說道。
“想多了,你們還沒有我們值得費那麼多手段的價值。”
“要是真的想看到你們在監獄裡面動手就行了,反正裡面每天都會死人,誰會在乎你們呢?”
43號說道。
“我勸你們趕快戴好眼罩,主母跟我們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可不想遲到。”
44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說道,同時,她也是握住了手上的槍。
“!”
這個動作頓時讓觀月瑾和觀月海的心頭一驚。
他們這才發現,44號原來一直都帶著槍械,在街道上行走,但卻彷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