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錢安安的事以後,再沒有其他人為了討好時嫣然而找過林優的麻煩。
林優知道,這背後,一定有時景淵的手筆。
畢竟,那個始作俑者是時嫣然,他的親姐姐。
聖誕節前幾天,網路上鋪天蓋地的是一個大新聞。
時景淵接手KSh集團以來,KSh集團的業績一躍成為行內翹楚,直接證明了個人能力。
時家老爺子據說很滿意,最近已經開始著手時家話事權的交接準備。
時景淵一時之間風頭正盛,幾乎整個京港城的豪門,都在四處摸索人脈,只為了和他搭上一點兒關係。
林優公寓的租期上個月到期,在時景淵的要求下,她帶著虎寶兒正式搬入了他的大平層裡。
一個月的時間,虎寶兒已經習慣了這個可以撒丫子跑的大房子。
隨著新主子經濟實力的增加,連它的貓糧也變成了最高階的,每天換一個口味,一個月都可以不帶重樣的。
偶爾,林優會抱著虎寶兒躺在沙發上發呆。
她玩著它的貓耳朵,玩笑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你這嘴養刁了,回頭再跟我回到出租屋,你要是適應不了,餓死了我可別怪我。”
虎寶兒聽不懂她的聒噪,只不斷的往房門的方向看。
也許是出於貓的本能,虎寶兒也知道如今是誰在養著高貴的它,所以每次時景淵回來的時候,它都極盡討好的圍著他轉。
已經過了十點,時景淵還沒回來。
林優正琢磨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壞了的虎寶兒一下竄了出去。
她立刻明白,應該是時景淵回來了。
果然,虎寶兒剛好跑到門邊,時景淵便開門進來了。
今天的他,渾身酒氣,進門之後將外套隨手丟在櫃子上,這才彎腰撈起虎寶兒。
“這才一個多月,都胖了兩斤了。”
他唏噓著走到林優邊上,虎寶兒立刻失寵被他丟到一旁,他又將林優撈進懷裡。
林優可沒虎寶兒乖,光著腳踢在他的下巴上,“你身上好臭,快去洗洗。”
時景淵抬手握住她的腳踝,半醉半醒的他,傻兮兮的捧著她的腳丫子。
“你不臭,你是香香的。”
林優:“……”
這人是越發沒臉沒皮了。
突然,她目光落在他白襯衣的衣領上。
一個紅色的吻痕非常明顯。
她眸光一暗,輕笑了一聲,玩笑似的指了指吻痕的地方。
“時總,這是哪個小妖精留下的?”
時景淵看不見她所指的方向,直接解開釦子將襯衣脫下來。
林優的目光從襯衣上的吻痕上,轉移到他精壯的身材上。
不得不說,即便對他已經十分熟悉,每一次看見他的身材,還是會忍不住再一次欣賞感嘆。
時景淵不在意她放肆的目光,仔細擦了擦襯衣上的吻痕,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沉思是在哪裡碰到的。
可想來想去,他都想不起來。
林優等得久了,不耐煩的推開他起身。
時景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林優應了一聲,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表情很冷靜,沒有預料中的吵鬧,當時時景淵還覺得她很懂事。
直到他洗漱完之後準備回臥室,發現根本打不開房門的時候,他才知道,有些人真的生氣的時候,連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你。
第二天一早,林優出門上班的時候,時景淵已經提前出了門。
這天晚上,時景淵沒有回來,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