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優花了幾分鐘,把陳泠泠等人酒吧門口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
“所以,只要時總能去派出所理個筆錄,就能證明她們不是在毆打那個人,而是幫忙抓住襲擊你的人。”
時景淵聽完,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
林優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時總……”
時景淵:“這件事……和我沒關係。”
林優聞言,眼睛一瞪,“時總,過河拆橋,也不待你這樣的啊,她們都是為了你……”
時景淵聳了聳肩,“林小姐,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你,我和你,誰才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那個?”
是她!
林優被懟得沒話說。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這句話,林優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
但是,做人嘛,該低頭就低頭,識時務者為俊傑,更何況現在關係到陳泠泠的安危。
林優覺得,她還能忍。
只見一瞬間,林優就堆起了討好的笑,聲音也放得又柔又軟。
“時總,是我錯了。你幫我找回虎寶兒,我卻恩將仇報,是我不對。我保證……”
她想了想,“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掛你電話!”
“呵,”時景淵聽見她這保證,頓時嗤之以鼻,“就這?”
林優笑容一僵,“那時總要怎麼樣才肯去做證明?”
時景淵認真思考片刻後,“暫時沒想到。先記賬,等我想好了,你再兌現。”
這不就是要一張願望卡嗎?
可時景淵這種頂級商人的願望卡,林優不太敢給,怕被坑得連渣都不剩。
時景淵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悅的挑眉問:“就這麼不信我?”
不等林優回答,他當著她的面將房門關上。
林優被關在門外,眨巴著眼睛,反應過來後,咬牙低吼:“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
房門依舊緊閉,沒人理她。
一時之間,林優既生氣又委屈,她盯著房門,禁不住有些鼻頭髮酸。
房門再次開啟的時候,時景淵就看見了眼眶紅紅的她。
他眉頭一沉,抬手擦過她的眼角,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跟你開個玩笑,怎麼還哭上了?”
林優拍開他的手,“我就是替泠泠不服,她們默默的支援著你,為了守護你才牽扯進這些破事!”
“而你呢,卻連出個面,證明她們的清白都覺得浪費時間?”
見她越開越激動,時景淵低咒一句,“真是個祖宗!”
隨即,他又溫聲哄著:“好了,別哭了。你剛才說的被襲擊的時先生,不是我。”
林優愣了愣,“什麼意思?”
時景淵拿了紙巾遞給她,“這世界上就我一個姓時的?時家就我一個姓時的?”
他拉著一臉懵圈的林優往樓下走,直接坐電梯去了車庫。
林優直到坐上副駕駛,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時景淵一邊開車,一邊嘆氣。
“雖說無奸不商,可我從未做過有違道德和良心的事。如果這件事真是因我而起,就算我不出面,你當時家的律師團隊是吃素的?”
林優轉念一想,覺得他說得對。
她這才注意到,他現在穿的是一身灰色休閒服。
所以,剛才他把她關在門外,是去換衣服?
林優這麼想著,臉頰不自覺又紅了紅。
等紅綠燈的時候,他伸手去中控拿煙,指尖還沒碰到,看見林優微紅著臉,他又把手縮了回來。
林優餘光看見他的動作,聲音低低的,“你抽吧,沒關係。”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