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苦你了。”
“青兒的命是殿下給的,為了殿下,青兒什麼都肯做!”
“好!”錢鳴多點了點頭,“都查清了嗎?”
“回殿下,已經查明,銅礦在倉麓山腹地,煉礦之地在京城東南三十里的上林湖磚窯坊。鑄錢之地亦在城外東南五里的宋家石灰坊。”
“狡兔三窟。”錢鳴多說道。
“倉麓山防守不嚴,礦口極其隱秘,常人很難尋到。十餘人裝成山賊,恐嚇進山之人。在礦口附近有三五暗哨,身披虎皮,恐嚇接近礦口之人。”
“紫兒回來了嗎?”錢鳴多問道。
“是,紫兒已回。她此刻正在院中的大樹之上。”青兒抬眼看了看錢鳴多,說道:“殿下一定要親自進山嗎?”
“不露真身,怎能引得出這位神秘至極的柳先生呀?”錢鳴多說道:“我不會涉險的,只是讓守礦的人看到我,這就夠了。”
“是,青兒明白。只是......殿下千金之體,冒此風險,要是還引不出這位柳先生......”
錢鳴多微微一笑,說道:“斷了人家的這條財路,柳先生要是還不現身......那我就再斷他一條財路。倒要看他如何!”
錢鳴多說完,慢慢地站起身,然後緩緩地展開雙臂。一抹緋紅飄上青兒白皙的臉上,她將手中的寶劍放到桌上。走到錢鳴多的面前,輕輕地為他解開腰帶......
天晴。
晨有霧。
倉麓山被薄霧環繞。
錢鳴多在拂曉醒來,青兒不知何時已悄然離開。在晨霧還沒有瀰漫之前,他已掠入山中。
當錢鳴多從倉麓山隱秘的銅礦口離開的時候,在一株大樹下,躺著一個被打暈的人,他的身邊有一張沒來得及披上的虎皮。
在虎皮的皺褶裡,夾著一塊紫檀的小木牌,上面篆刻著四個字——皇五子辰。
熱鬧的街市上,人來人往。街道兩旁是各種店鋪,有的賣布帛,有的賣瓷器,有的賣熟食。店鋪門口掛著招牌和幌子,招攬著顧客。
不遠處,有一個賣藝的人在表演雜耍,周圍圍了一圈觀眾,不時發出喝彩聲。旁邊還有一個賣糕點的攤位,飄出陣陣香氣,吸引著過往的行人。
一位路過的小孩被賣藝的精彩表演吸引,在人群中鑽來鑽去,不小心碰到了道具箱子,一個破舊的小布包掉落下來。
小孩嚇了一跳,急忙用腳將其往旁邊一踢,布包滾到了賣糕點的攤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