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嗎?”錢鳴多心裡笑了一下,暗想道:“溫兄,你原來是一沉默寡言之人呀!”
“姐妹們都覺得將軍是一個......是一個城府極深、寡言少語幾乎是......幾乎是不近人情的人呢!”
“那你覺得我現在變成了什麼樣的人呢?”錢鳴多笑了一下,問道。
木蘭蓉兒輕輕咬了咬下唇,緩緩地說道:“您今日以一人之力震懾住拓跋將軍,要知道他平日裡驕橫跋扈,別說是他的下屬,就是和他同級的將領們,他也是想罵就罵,肆意羞辱。”
可是您今日僅僅一招出手,就令他膽戰心驚。”木蘭蓉兒激動地說道:“您不但震懾住了他,還保全了姐妹們的尊嚴。”
“拓跋於風表面看似粗魯無謀,實則心思縝密,陰險卑鄙。”錢鳴多在一處河流的拐彎處停下腳步,說道:“你看他今日被我所提之北魏律所懾。結果這個不要逼臉的玩意兒,不假思索的就反咬一口。足見拓跋思維敏捷得很呀!”
木蘭蓉兒撲哧的抿嘴笑了笑,說道:“您平時雖然很少說話,但是您只要張口就是文縐縐的華麗辭藻,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您這樣一個有學問、又有涵養的人,今日痛罵拓跋將軍的言語確是......卻是那麼的......”
“粗俗、骯髒是吧?”錢鳴多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對拓跋那種血口噴人、卑鄙無恥的小人。我這樣罵你,你不覺得甚是解氣嗎?”
“解氣是一定解氣的啦!”木蘭蓉兒撅著小嘴使勁地點了點頭,“但是就怕拓跋將軍以後會伺機報復將軍您的。”
一抹愁容出現在木蘭蓉兒的人臉上,她緩緩地說道:“今日您是有理有據、義正言辭地痛斥了他。可是......我想,拓跋將軍一定會覺得您是在眾人面前羞辱與他。他肯定會懷恨在心的。所以您......要多加小心才是。”
“對於這種小人,多加小心是必須的。”錢鳴多輕嘆一聲,說道:“但是,他要是想伺機報復,那我是防不勝防的。所以......提高警惕,見機而行吧!”
小河的拐彎處,水流平坦,波光粼粼。
“將軍。”木蘭蓉兒指了指小河,有些羞澀的說道:“這裡倒是個很好的......洗澡的地方。”
錢鳴多側身看了看木蘭蓉兒,笑了笑。說道:“我下午只是和大家玩笑而已。”
“我知道將軍在和姐妹們開玩笑呢!”木蘭蓉兒嬌聲說道:“但是將軍您的身上......您的身上好像有一些......汗餿的味道了。”她皺了皺鼻子,說道:“是應該洗一洗了。”
“真的嗎?”錢鳴多抬起手臂,擼起袖子,放在鼻前聞了聞。“好像是真有點汗味兒了。”
“我給你站崗放哨吧!”木蘭蓉兒雖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她的眼神裡卻透著一絲羞澀。
“哈、哈、哈......”錢鳴多尷尬地笑了笑“你可是一位女將軍,為我站崗放哨,有辱你的身份呀?”
“您要是不好意思。”木蘭蓉兒撅起漂亮的小嘴,嬌嗔地說道:“那你就給我站崗放哨好了,說實話......我們連日作戰,我身上都......都有汗味了。”
“我回去叫倆戰士來給你站崗吧!”錢鳴多尷尬地說道:“我怕我忍不住偷看你咋辦!”
“將軍。”木蘭蓉兒瞥了錢鳴多一眼,“我們都是都是征戰沙場的戰士,連生死我們都已經置之度外了,還怕別人看自己洗澡嗎?”
“說的也是。”錢鳴多說道:“我們有啥可害怕的。”他邊往小河邊走,一邊脫去長袍,“撲通”一聲,錢鳴多跳進河中。
那水帶著微微涼意,彷彿要將他整個吞噬進去一般。他不禁打了個寒戰,但卻又覺得這寒意十分愜意,讓他原本緊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