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什麼,還望櫻姑娘恕罪。”
“櫻姑娘?”蔣櫻側顏問道:“凌大人這是在稱呼我嗎?”
“當然。”錢鳴多嬉皮笑臉地說道:“姑娘名字中的這個櫻字,這麼美,我怎捨得不這樣稱呼姑娘呢?”
“凌大人隨意吧!”蔣櫻輕嘆一聲。
“晚上我一個人管值吧?”錢鳴多說道:“姑娘明日再去館娃宮和我一起當值,可好!”
“總管大人方才吩咐你我二人一起管值。”蔣櫻不解地問道:“不知凌大人何出此言呀?”
錢鳴多用一方布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側身避過迎面而來的幾位侍女“我知道你昨晚一直在王宮大殿當值,今兒一早又被總管大人叫來聚議。所以......想讓你歇息一晚,並沒有別的意思呀!”
“多謝凌大人美意。”蔣櫻笑了笑,說道:“我還不累。”
兩個人來到館娃宮,巡視完明崗暗哨之後,約定了晚上當值的時辰,蔣櫻便離開了。
錢鳴多緩步走到館娃宮正殿外,幾個侍女正在擦拭著響屧廊的地板。這是用梓木製成的,由於梓木具有極強的柔韌性,並且具有彈性。所以夫差便用此木製成地板,敷設在響屧廊上。當西施和眾侍女穿著木屐,從響屧廊上走過時,便會發出悅耳的木琴聲。
侍女們穿著簡單的衣服,她們雙膝跪地,用黑色棉布擦拭地板。由於穿著過於簡單,豐滿的胸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不時的甩出甩進的。
站在響屧廊前值崗的侍衛,不時的偷瞄一下。而這幾個擦地板的侍女也知道侍衛在偷看,她們也不遮不擋的,一幅不怕看的樣子。
有的宮娥還將只用幾根布條勒住的勾子扭向廊外,並且故意的晃來晃去。
“我靠!據史書記載,春秋時代禮崩樂壞,整個社會異常開化。對男女之事非常開放。”錢鳴多看了看白花花的勾子,又看了看賊眉鼠眼的侍衛。“這也他媽的太開放了吧。”
“好看嗎?”錢鳴多站在一個侍衛前,悄聲問道。
“好看......”侍衛還扭著腦袋看著俯首弄姿的侍女們。
“我替你值崗,你過去看個夠吧!”錢鳴多說道。
“宮......宮正大人......屬下......”侍衛扭頭看見問他話的人是錢鳴多,緊張得結結巴巴地說道:“屬下不知是宮正大人”他躬身施禮“望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