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靠,這還用你丫說。”
趙謙的腦海中浮現出林羽的面孔,那是他一直不願意想起的畫面。甚至是刻意迴避的畫面。因為他不願想,更不敢想。
林羽這幾年是盛名在外,他疾惡如仇的個性、鐵面無私的辦事風格,都令趙謙害怕。
現在又多了一個知曉此事的神秘人物,而這個人物更令趙謙膽寒。他不由得瞥了一眼錢鳴多,為了自己的官位、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委曲求全、低頭折節。
“今日公子將此信箋交於本官,難道是......有人欺辱公子了嗎?”
“是的,不瞞大人,小民今日確是遭人欺辱。”錢鳴多伏在書案上,捶胸頓足,大哭道:“真乃是奇恥大辱呀?”
“賢弟莫哭。”趙謙輕撫錢鳴多的後背,安慰道:“賢弟莫哭,有什麼事情本官都會與你做主的。”
“多謝大人”錢鳴多擦拭著眼淚,抽泣地說道:“可是辱我之人卻是我萬萬得罪不起的呀?”
“在本官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誰是我不敢得罪的。”趙謙冷笑一聲“換句話說,在此地還沒有一個人敢得罪我的。”
“大人真的肯為我做主嗎?”
“賢弟直說便可”趙謙義憤填膺地大聲說道:“本官要讓此人知道,欺辱賢弟就是在欺辱本官。無論何事,本官皆可與賢弟做主。賢弟但說無妨。”
趙謙一口一個賢弟,聽得錢鳴多心裡直笑。“你丫要不是有短處被我攥著,還他媽賢弟呢,早被當成惡兄,八十重杖拍死了。”
“我還是有顧慮,不敢向大人明言”錢鳴多委屈地說道;“我怕大人......怕大人......知道辱我之人,就不會為我做主了。”
“賢弟。”趙謙緊緊地握住錢鳴多的手,表情嚴肅地說道:“不管辱你之人是何等的人物,賢弟只管大膽說來,本宮發誓定會為你做主撐腰的。如若不然”他將信箋“啪”的一聲拍在書案上“不必賢弟告發,愚兄自去廷尉府自首。”
錢鳴多聞聽此言,趕緊起身,快步走至書案前,朝趙謙深深一揖“多謝大人仗義執言,那小民便將此事呈報於郡守大人,還望大人為小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