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到了食堂就像快餓死似的,吃得特別香。
惹得那些本來覺得她是千金小姐,不接地氣的員工,一下子就對未來的小領導改變印象。
虞赴遠聽見,笑了笑,“很像吧?”
“嗯,乍一看長得不像,但是性格一模一樣。就跟她哥……咦?”陳叔說到一半,詫異的看向虞赴遠。
虞赴遠沒說話,只是眼裡的笑意溢了出來,發自內心的開心。
“家宴?”
餘沐梵接到虞朝朝電話的時候,正趴在時臨易身上,讓他給自己按摩肩膀和小腿。
“唔……你輕點呀,太疼了。”他受不了疼,推著時臨易的手抱怨。
“哥!你、你……”虞朝朝羞紅了臉,不敢想象對面在做什麼,“你這種時候,怎麼可以接電話!!!”
“想什麼呢?我就算有那種奇怪的癖好,也不會對著自己妹妹吧?”餘沐梵翻著白眼,嫌棄地解釋,“我這幾天,一直跟著爸爸參觀工廠,渾身又酸又疼,找男僕幫我按按。倒是你,連按摩的聲音和那啥的聲音都分不出來嗎?”
時臨易:……
挺好,男僕的身份被正主認證了。
“啊啊啊!你不要說!我才不想知道那些奇怪的知識!”虞朝朝隔著空氣給餘沐梵一拳,把話題扯回來,“對了,這週末的家宴,你要不要參加?”
“又來?我記得你之前就常常參加家宴,差不多十天半個月就有一次。”餘沐梵疑惑,“虞家跟親戚關係很好嗎?有必要來往這麼密切嗎?”
“這個啊。”虞朝朝情緒立刻降了下來,“呵呵,他們哪是衝著聯絡家族感情呢?”
餘沐梵懂了。
虞家到了虞赴遠這一脈,人丁稀少。
這些年,明面上只有虞朝朝一個女兒。
上流圈多多少少有幾個老古板,認為女兒遲早要嫁出去,只有兒子才能繼承香火、傳宗接代。
因此,虞家旁系,甚至湛家幾個人,隔三差五湊過來刷存在感,想要把兒子過繼給虞赴遠,或者在遺囑裡留個名字。
“所以,我才想讓你參加家宴,免得那些‘二舅姥爺的外甥堂哥家嫡長子’或者‘三姨奶奶的侄子表弟的小少爺’,整天妄想著把我爸爸叫爸爸。”虞朝朝越說越生氣,“想進虞家的門?他們也配!”
“好好好,知道你這些年受委屈了。”餘沐梵安撫,“哥哥替你出氣,好不好。”
“那你答應啦?好耶~爸爸和媽媽知道了,肯定也很高興!”虞朝朝愉快地賺個圈圈,又問,“對了,臨易哥會來嗎?”
按理說,虞家的家宴,請餘沐梵這個‘外人’就很離譜。
更別提外人還帶著男朋友。
然而,虞朝朝和餘沐梵都沒有顧忌的意思。
“來嗎?贅婿先生。”餘沐梵看向他,輕佻地問。
“嗯。”時臨易立刻回應。
小作精又打算去鬧事了,他哪能不跟著?
“你聽到了吧?他跟我一起去。”餘沐梵說完,簡單告了個別就結束通話電話,換了個位置,專心享受男僕的貼身按摩。
“喂,你用點力氣呀!他們說按摩不痛就沒有效果,這樣我明天上班怎麼辦?”
“好。”時臨易語氣無奈。
——真難伺候。
週末,兢兢業業的暑假工,終於迎來假期,卻還要參加虞家的家宴。
不過這一次,餘沐梵沒有像生日宴那樣,剛過中午就早早到場。
而是踩著家宴開始的點,才姍姍來遲。
虞家的管事阿姨,早就知道餘沐梵要來,提前在祖宅門外接待,一路把他引到舉辦家宴的大餐廳。
到了餐廳,桌邊早已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