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地扶額,“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像是把noctifloro賣給你這種,我萬萬不會答應。”
“你有讀心術嗎?怎麼知道我覬覦noctifloro?”餘沐梵半真半假地問。
話音剛落,黎於琛臉黑了。
餘沐梵笑得一臉猖狂。
坦白說,餘沐梵對noctifloro談不上有興趣。
畢竟在他看來,夜店算不上什麼正經產業。
餘沐梵想做生意,只要開個口,面前立刻有大把的機會。
不過,noctifloro是黎於琛的心頭肉和命根子,餘沐梵才稍微有了點想法。
有想法歸有想法,他並不打算像黎於琛說得那樣,直接從他手裡買下。
即使按照原始價格,noctifloro也不便宜。黎於琛拿到手的錢,足夠他安享晚年。
——呵,太便宜這個畜生了。
而且,店裡面有不少遊走在法律邊緣的灰色產業。
餘沐梵現在接過來,只會髒了自己的手。
“信了?”餘沐梵挑眉,“愚蠢。”
黎於琛盯著餘沐梵瞧了會,確定他不打算把noctifloro作為籌碼,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那你有什麼條件?”
“許凡的合約還剩多久?”餘沐梵輕慢地說,“用那個作為籌碼,跟我賭一局唄。”
noctifloro經營多年,有自己一套體系。
為了防止店內‘花魁’帶著客人跳槽別家,每個樓層的服務生,都有不同的合約。
三層以下的服務生一年一簽,沒多少限制。
越往上,根據樓層不同,店裡給他們的福利越多,期限自然也越長。跟娛樂圈那些經紀公司類似,用合約賣斷青春。
升入七層的花魁,基本跟賣身沒什麼區別。
不過餘沐梵情況特殊,還沒來得及籤賣身契。
後來他出現次數少,看起來也沒有跳槽的風險,簽約的事情就一推再推。
但許凡不同。
七層專屬合約上,明明白白有他的簽名,規定許凡未來幾年之內都要履行作為員工的義務,否則必須賠償天價違約金。
這份操作除了限制服務生之外,其實還有一個用處。
黎於琛在合約上做了點手腳,這份合約是可以交易的。
客人如果看上哪位服務生,可以斥巨資買斷剩餘的合約時間,讓他在店期間只為自己一個人服務。
四捨五入,等於把他當做自己的專屬物品。
南行安被家裡限制之後,許凡的業績大不如前。
這個月莫說七層,他連六層的資格都快要保不住。
以前指名許凡的客人,大多是因為他被南行安和段烈哄搶,又跟黎於琛交往甚密,達到了飢餓營銷的效果。
試了幾次,發現許凡其實並沒有太多滋味。
容貌充其量算個清純,性格又端著,實在無趣。
見識過餘沐梵之後,他們意識到:人類果然是視覺動物。
只要皮囊足夠美麗,大家自然趨之若鶩。
更何況,餘沐梵有趣的靈魂,他們還沒有窺見1。
黎於琛注意到這種情況,對許凡也難免失望。
不過,聽見餘沐梵要用許凡的合約作為交易,他還是猶豫了幾分鐘。
“你想做什麼?”黎於琛警惕地問。
“黎老闆,你是什麼清純大男生嗎?”餘沐梵笑得招搖,“包一個夜店服務生,出於什麼目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黎於琛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當然清楚。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