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兩位保衛科的同志在眾目睽睽之下架著帶往保衛科。
我心裡很不爽。
明明自己是見義勇為,結果卻反被當成壞人了。
我想要掙扎,但是我剋制住了。
因為我深深地知道我是無辜的,冷處理才能避免很多麻煩。
真要是惹得安保人員不爽,將我屈打成招,那可真完蛋操了。
我們剛剛進了學校保衛科,一個女同學從外面捂著臉哭泣著走出來,我一看這個女同學是我的同學秀華。
她見兩個保衛科的工作人員一左一右控制住我的胳膊,她說:“你們?你們抓住海倫幹啥啊?”
謝天謝地,秀華知道誰是真正的犯罪者。
站在邊上的碧月指著我氣憤地說:“秀華,是不是他進了你的房間?”
我震驚於碧月的指責。
再怎麼說我跟她也是每天都會在一起面對面學習的夥伴啊。
她居然會覺得我會是鑽女生宿舍的臭流氓?
秀華說:“你們抓錯人了。進入我房間裡的,是,是理科班的鐵軍。是鐵軍這個臭流氓。你們快去抓鐵軍去呀!”
“哎?是嗎?你沒有看錯吧?”
有沒有搞錯?
碧月居然還要再確認一遍。
虧我之前還三番五次幫過她。
面對秀華的證詞,保衛科的兩個人放開了我。
“我都說了不是我,你們就是不信。我為了抓住鐵軍,還被他打了幾拳頭,右臉都出血了。”
碧月聽了秀華說出來的今天晚上被鐵軍猥褻的真相後,她走到我的身邊,邊觀察我右臉上的傷口邊對我說:“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也覺得你做不出來這樣的埋汰事!”
我冷眼看著碧月。
什麼叫你也覺得我不會做出猥褻女生的醜事?
那你剛才懷疑我算怎麼回事?
那兩個保衛科的人也對我說了句:“同學,誤會,誤會了!對不起啊。”
“你們也是職責所在,誤會解除了就好!”
我接受了他們的道歉。
保衛科的兩位同志衝我點了點頭後,急忙出了值班室,跑向楊樹林子,去追鐵軍去了。
我和碧月將秀華送回女生宿舍,秀華不敢進去,碧月勸導了好大一會兒,說她陪秀華住宿,秀華才安靜下來。
碧月問我怎麼回魏林子村?
我說我腳踏車壞了,只能走回去了。
我踏著月光,走了半個小時,回到了魏林子村。
第二天早上去上學,老師叫我去保衛科,說有事向我核實。
到了保衛科,我寫了昨天晚上經歷的事情的經過,然後就回去上課了。
下午,派出所來了一輛吉普車,將在保衛科值班室裡等待的鐵軍押上了吉普車。
鐵軍是今天早上來學校的保衛科投案自首的,他承認了昨天晚上晚自習後見秀華一人在宿舍裡洗漱,就從開著的窗戶跳進去威脅了秀華。
鐵軍被派出所帶走後,秀華起了應激反應,精神方面忽然變得不正常了,學校通知秀華的家裡人來學校將秀華送進了縣裡的康復醫院。
學校教導處讓我寫與鐵軍搏鬥的經過,說我這是典型的見義勇為行為,想在全校表揚我。
我當場拒絕表揚,目的是想安靜下來好好複習文化課。
過了一個星期,秀華從醫院出來,又來學校補課班學習了。她外表上還是文靜的,好像前一段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一天中午,碧月約我去楊樹林中的林蔭路散步,說有事情告訴我。
我們在林蔭路上慢慢地走著,我停下來問:“碧月,你要告訴我什麼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