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科的科長像一隻狂獅般憤怒地咆哮著,兇狠的目光掃視著監控大廳內每一個人。前天才收到長生大材持有者出現的位置,今天就有大不敬者就出現在了附近。
好好好,真是好大的狗膽!爪子都伸到他們鎮壓科來了。一定要查,挖地三尺都要把這隻老鼠給找出來,無法無天了。
其實,他剛才只要多嘴問上一句你是誰?那隻老鼠就會非常痛快的自報家門,然後跟他打上一架,毀掉這個監控大廳,然後揚長而去。
但大廳之內,所有人的名字都寫在了胸牌之上。所以科長也只是掃了一眼那年輕人的胸牌,記住了他的名字。
說著‘科長,這不合規矩’的那位科員,在其他同事膜拜的目光中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按下了強制接通的按鍵。
知味樓的雅間內,趙白鶴的腕輪機上,紅光閃爍了幾下後突然熄滅,投影通話被自動接通了。
趙白鶴一臉懵逼地看著從他腕輪機裡彈出來的那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跟西遊記裡偷袈裟的黑熊精一樣的大漢投影,環顧了一下四周後便十分囂張的叫囂道:“
我不管你們大不敬者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但只要你敢引發樹界降臨,我們鎮壓科將傾巢而出!和你們大不敬者不死不...嗯?影象呢?”
“科長,對面給掛了。”
科長的麵皮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憤怒值一下子就給拉滿了,怒氣mAx。
“他!怎!麼!敢!給我再打!”
“科長,注意形象。已經打了,還有3秒接通,3,2,1。”
那位大不敬者臥底到鎮壓科的科員面無表情的掏了掏被震掉了幾塊耳屎的耳朵,對著鎮壓科的科長說道。
科長迅速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就像是在等待著和上級彙報工作一樣。
“這誰啊?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趙白鶴看見腕輪機又自動彈出了通話投影,有些生氣了。手速極快地第一時間將投影縮放到了最小,低頭瞅著鎮壓科的科長,目光不善。
“你打錯了。”
說完,不等鎮壓科科長開口,便又給掛掉了。
鎮壓科的監控大廳內,看著大螢幕上趙白鶴那張突然放大了無數倍的臉。被結束通話了通話的科長,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不是因為趙白鶴太帥,而是因為他認出了趙白鶴,就是前天報告上的那個長生大材已確認的持有者。
“科長,那好像是長生大材的持有者。”
“我看到了,把好像去掉。”
“真是奇怪,目標看上去情緒還挺穩定的。”
“不穩定,那咱們現在已經傾巢而出了,可沒機會像現在這樣在這嘮嗑。”
科長又瞥了一眼他身旁站著的,這個似乎對他毫無敬畏,三番兩次提醒他的小科員胸口上的身份銘牌。
“朱五禮?”
“唉,是叫這名~”
小科員聞言嘆了一口氣,頗感無奈。他們大不敬者只有一條規矩,一條很奇怪的規矩。就是當別人沒有問你到底是誰的時候,那無論如何都是不允許自報家門的。
但一旦有人問了,那又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隱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