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一筆不菲的簽約費,和大大小小很多特權,但畢竟是少數。
多數還是和他一樣,簽約費不高,但違約費高的嚇人。
掙到的錢也都是一場戲一場戲打下來的辛苦錢,去掉抽成多時一場能有個小几千,少的時候大幾百。
也不是天天都有的打,聯盟里人多,一個月能打上個七八場就不錯了。
算下來每個月能掙個萬兒八千,和去上班混日子拿個死工資相比,說不上來哪個更好。
或許更自由一點吧,但也只是相對而言,哪有什麼真正的自由。
更多的,只有不切實際的夢。說不定哪天被富婆看上了,說不定揚名立萬了,說不定碰見像錢成這樣,開口就是一百萬的了。
“你怕了?”
使雙劍的嗤笑了一聲,對於錢成的提議表現的很是不屑。
“我會怕?”
錢成冷笑一聲,似乎對這樣的回答很是不滿。是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另一個問題來回答他的問題了。
“我會怕?”錢成重複著,顯得有些怒不可遏。
“我的人生就只有一個字貫穿始終,”錢成豎起了一根中指,“那個字就是,勇!”
“好!”
“勇哉!”
“真男人!”
臺下的觀眾也非常給面的大呼小叫著。
見錢成似乎是又被他給激怒了,使雙劍的暗罵了一聲自己這張嘴。少爺糊塗啊,我這不是還沒拒絕嘛。
裝裝樣子而已啦,就算讓我打假賽,也不能就在臺上說的這麼直白是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也得含蓄點來,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我現在直接跪下喊義父,那不就成賣的了嗎?
出來賣的尚且又當又立,我不更得更矜持一些。
一邊瘋狂的向錢成使著眼色,一邊拿捏著姿態表現得不卑不亢,言語之間充滿著暗示。
“你當我是什麼人?區區一百萬,區區一百萬!就想讓我......”
錢成自然是看到了他眨得飛快的眼睛,和那含情脈脈的眼神。
呵呵,他心動了。錢成低垂的眼眸中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殘忍呼之欲出,蠢蠢欲動得惡意已經有些難以按捺。
“殺你,我都不需要刀!”
錢成將手中拎著的短刀猛地向空中甩去,揮舞著王八拳就一往無前的發起了衝鋒。
臥槽,少爺玩的野呀。一言不合就上強度,刀都給扔了。
那我這兩把劍,要不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