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不能選秀的噩耗,就一直病著,現在身子才剛剛好一點兒,哪禁得這住這麼哭啊?!
“你!”
“給我說一下,琳琅妹妹怎麼了?”
花庭堅指向旁邊站著的香琴,怒道。
香琴先是看了一眼花琳琅,抿了抿嘴,一臉不能說的表情。
在花庭堅生氣的幾次催促下,香琴才像是憋不住了一般地說道:“還不是族長,他竟然給那個人送衣裳首飾。”
“本來大小姐就因為不能去參選被府中人看輕了,現在族長還這樣做,這讓我們小姐如何自處?!”
“族長太過分了!”
“我們小姐知道訊息後,就一直哭到現在……”
“香琴,住口!”
“族長也是你一個婢女能說的?!”
花琳琅等香琴都說完了,這才在花庭堅懷中嬌柔地抬頭,一臉不悅地說道。
“琳琅妹妹,你別生氣!”
“香琴所言極是!”
“族長就是老糊塗了!”
“他這麼做何止是沒有為你著想,他根本也沒有為我們侯府著想!”
“若是別人知道花蕪參選居然還要穿族長家送的衣飾,那咱們侯府的臉面往哪兒放?!”
“族長這根本就是故意在打咱們侯府的臉。”
“女人的衣服首飾這種東西有什麼要緊的?想穿隨時上街買不就行了?”
屋中低頭垂首的小丫鬟聞言,頭垂得更低了。
這衣服若是想要穿上,自然去買就是了。
可是,若想要穿得合體漂亮,那就得現做才是。尤其是要參加選秀的秀女的衣服首飾得多重要?!
二少爺是男子根本就不懂這些的,才會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當然!最可惡的就是那個花蕪!”
“如果不是她,琳琅妹妹根本不會受這麼多罪!”
花庭堅依舊是滿臉憤怒,他低頭對花琳琅道,“妹妹,你放心!等那個討厭鬼回來了,二哥給你出氣!”
“二哥,你真好!”
花琳琅紅著臉又往花庭堅懷裡靠了靠。
香琴、香雲對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就知道二少爺最疼小姐了!
以前只要小姐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二少爺就會衝出去收拾花蕪給小姐出氣。
這回也不會例外的!
等那個花蕪回來,看二少爺怎麼收拾她?!
……
而此時,幾輛馬車正停在靖安侯府的側門,房媽媽從馬車上下來後來,神色疲憊,眼底卻難掩惡意和興奮,“二小姐,侯府到了,請下車吧!”
“側門啊?!”
“告訴府裡的,我要從正門回府!”
花蕪素手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後,便放下車簾,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
這個賤蹄子居然想走正門?!
她怎麼敢?!
房媽媽眼神兇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