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父於母也洗好手出來了,過來幫忙。
於父:“昨天電話沒有說清楚,那邊是要拆遷嗎?”
劉芸:“嗯,是要拆,就是不知道怎麼拆,怎麼賠償,都還沒有談妥,明天要開會談這些。”
於父:“你們那邊有多少房產?”
劉芸:“六處房子,四個店面。”
聽到這個數目於父真的有點服了這個小兒媳的運道了,“你這運道可以啊!”
劉芸:“要是可以也還行,但是那邊可有十多二十處房子的,因為主要是買的店面和院子,就比較分散,就這六處房子和四個店面在拆遷範圍內。
而且面積都不是特別大,都只有一百多平,那些大的院子一個都沒有在拆遷範圍內。”
於母:“要是這邊拆了建設起來了,你周圍那些院子也會水漲船高,價值肯定就高了,也不虧。”
劉芸:“這倒也是。”
於母:“你們想好了要怎麼談嗎。”
劉芸:“現在那邊開發商給出的賠償是一比二,但小區的房主想談談,看不能談到一比二點五,我看有的懸。
我們就看著她們談就是,我們的打算是無論到時候是一比二還是一比二點五,要是兩年之內能拿到房子就換房子,兩年之內拿不到就換錢,到時候多要些錢。”
於母:“這個可以,畢竟現在很多開發商都喜歡囤地,要是兩年之內不能交付好,他們一拖再拖,到時候還能不能到手都是未知數了,即使到手了也有的皮扯,太麻煩了,還不如換成錢,自己想買哪裡就買哪裡。”
劉芸:“嗯。”
於母:“那我們明天就看著她們講就行,不用出頭,到時候她們怎麼做我們就在後邊跟著就行。”
劉芸:“嗯。”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往喬瑛家走去,等會兒一起去開會。
六人聊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大部隊走去。
鑲市雖然是首次拆遷,但廣市和北京那邊早就有拆過的先例了。
北京太遠,但廣市離這邊還是挺近的,而且自改革開放和大批員工下崗後越來越多的人去廣市那邊進廠做生意。
所以拆遷的事大家都還是有些瞭解的,也不需要摸石頭過河,照著他們那邊來就是。
但這事也不能急,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談好的,由於這群老頭子老太太非常有主見,把控也把控得好,硬是沒讓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摻和一點。
所以拆遷的事一直平穩的進行著,沒有任何人鬧事。
這是一個反覆和開發商磋商的過程,直接來來往往,反覆試探對方的底線,急也急不來的。
大部分都是家裡的長輩在談,畢竟討價還價這種事可沒有誰能比得過這群老太太。
劉芸也一樣,看情況一直平穩不亂的進行著劉芸就將這事全權交給於父於母了,等談好了到時候她回來簽字就行。
於是拜託喬瑛幫忙照看照看於父於母一二,她就跑廣市去了。
畢竟她自己還有五棟樓在裝修中,喬瑛也有一棟,就是六棟樓要裝修,一共兩百四十套房子,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
雖然包出去了,但她也不能完全撒手不管,有些方面還是需要她來處理的。
不過這次出門她將大哥大帶上了,畢竟她跑的地方有點偏,要是鑲市這邊要聯絡她也聯絡得上。
自從分樓的時候看到於母對那邊的樓房這麼激動,劉芸就知道以後這肯定是個好地方。
而且於母這麼瞭解,一個用不了多少年就能開發過來。
雖然不能動這裡的樓,但附近的房子她還是可以買的。
自從回去之後她心裡就一直癢癢,惦記著這塊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