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可怕,又羞恥得想哭,膝窩無助地搭在周霧的肩上,說不?出?話。還沒緩過來,又被親,她崩潰地去抓周霧的頭髮,胡亂地哀求:“周霧,別?這樣,求你……好?髒,求求你,我?還沒有?洗澡……”
明明是請求,聲音卻暴露了她的感覺,聽起來快舒服死了,像撒嬌。
換做以前,周霧打死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這樣伺候人。但在濱城的時候,不?自覺地就給她做了,沒覺得有?什麼,很喜歡讓她爽,也很喜歡聽她的聲音。
溫辭的臉是溼的,被刺激到流淚,久久才回神,抬頭,看到周霧的臉也是溼的,溫辭是真的想哭了,她撐起身,顫抖的手指去幫周霧擦臉,內心崩潰:“對不?起,我?剛剛都說了我?——”後面的話說不?出?第二遍,溫辭又說,“對不?起。”
“沒關係。”周霧很好?心地原諒,把她額前汗溼的頭髮撥到後面,親親她的額頭,低聲和她商量,“自己抱著腿吧,溫老師。”
溫辭是一個很心軟的人,也可能是因為剛才對周霧的愧疚,幾?乎是做什麼都可以。後來到了浴室,腿都軟得站不?穩,只能被周霧託著,拉住,幾?乎是懸空。
……
最後連衣服都是周霧幫她套上的。灰色t恤下,白皙修長的腿虛軟地癱在床單,上面一片吻印。
溫辭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她腦袋是麻的,舌頭是麻的,其他地方也是,小腹酸痠軟軟,疲憊地趴在床上。回想起剛才,有?種竟然活下來了的荒謬感。
周霧靠在床頭,手指陷進她柔軟的長髮裡,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她的頭皮,他很喜歡這樣蹭她,溫辭也喜歡。
周霧另隻手拿起煙盒,又放下。
“不?抽嗎?”溫辭一張口,聲音虛弱。
“嗯,”周霧沉浸在饜足裡,聲音懶洋洋地,“待會兒還要?親你。”
“……”溫辭忍不?住又吞嚥了一下。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毛毛雨,雨滴砸在窗上,發出?連綿不?絕又溫潤的聲響。
溫辭腦子昏沉沉的,又沒完全睡去,這種感覺很奇妙。
溫辭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一下,周霧低頭看了眼,是日?歷提示,上面寫著:【距離答應周霧還有?[6]天。】
“溫老師,”頭髮裡的手指往下挪,周霧揉著她的耳朵,曖昧地往裡延伸,“還有?倒計時?”
溫辭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模模糊糊地回答:“因為想要?多瞭解一點。”
周霧問:“那怎麼現在就答應了。”
溫辭閉著眼,悶聲承認:“……我?心志不?堅。”
周霧笑?得肩膀顫抖,把人撈起來抱著。他們緊緊相貼,溫辭臉頰懶洋洋地貼在他肩上,他手隔著t恤,嚴實地把人摟住,是一個很純粹的擁抱。
“27歲,目前無業,這段時間在休息,偶爾投幾?個專案,這幾?次出?差都是去聽專案報告,具體?資產記不?清,過幾?天整理出?來交給你。”周霧不?緊不?慢地說,“無不?良嗜好?,你不?喜歡的話,菸酒都可以戒。”
溫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周霧在給她彙報他自己的情況。
“家裡情況……我?媽去世十年?了,另一個——你當他死了也行,不?會讓他見到你。比較親近的親人是外公?外婆,倆老人都在興鄉養老。我?家裡環境差點,別?介意。”
溫辭騰地坐直,怔怔地看他。
上次他們在海邊,周霧說他媽媽很喜歡探戈,她還以為……
覺得自己曾不?小心戳到他痛處,又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溫辭只能說:“抱歉,我?之前不?知道。”
“沒什麼好?道歉的,當時其實挺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