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書白將生成魔宮劇場的事兒給書場的老闆說了,用的是她跟朋友打聽的藉口。
在書場裡面唱彈詞的這些女先生們,有著自己的人脈,也有著自己的朋友,能夠知道別處的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
所以,書場老闆並沒有懷疑青書白是從哪裡知道的遠在申城的魔宮劇場的事兒,反而因為青書白的提醒專門找人去打聽了一下。
然後真就是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一跳。
蘇城距離申城還是有一段路程的,雖算不上天高水遠,但不專門去打聽,還真就不怎麼容易知道申城一些地方的事兒,以及裡頭的彎彎繞繞。
書場老闆專門打聽了,雖說時間有點緊,但也依舊在正式啟程去申城之前,拿到了有關於魔宮劇場的訊息。
這有關於魔宮劇場的訊息一看之後,要不是因為這次的表演是簽了合同的,如果違約的話,要賠付的錢實在是賠不起,書場老闆都不想帶著自己書場的人去表演了。
這魔宮劇場,還真就在去年一年裡開展了六次大型表演,然後其中有四次都死了人,且死的都是魔術師助理。
而那些魔術師助理的死,更是成功的讓那些魔術師瘋了。
可在去年之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這四場大型表演裡死了的人,最終根據調查卻被判定為意外。
但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死的都是魔術師助理,魔宮劇場便流傳出了一則訊息,說是這些助理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在魔宮劇場的建立之初裡面死了一個被助理害死的魔術師,那個魔術師心有不甘化作厲鬼,專門抓魔術師助理下地獄。
所以說整個故事完完整整的聽下來,裡面有著不少的問題,更是有著特別多的說不通的地方。
但也就是這麼一個故事,在去年一年裡,飛速的傳播著。
偏偏上面的執法者,卻沒有一個人去管這件事。
書場老闆不僅覺得那個魔宮劇場哪哪都不對,更覺得這魔宮劇場的故事之所以會傳出來,也有著上面掌權者,執法者的授意。
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書場去申城的這次表演,真就從好事變成了不怎麼好的事情了。
所以,在正式出發之前,書場老闆對書場裡這次要去的人是千叮嚀萬囑咐,到了之後住的地方更換,離魔宮劇場遠一些,在劇場裡面表演之後,不要在裡頭亂逛,如果害怕的話提前跟他說,然後他安排人將表演完成的人送回住的地方去。
書場老闆叮囑的太過詳細,反而導致要一起去表演的那些人心裡有些不安。
這道使得青書白成了裡頭最淡定的那一個。
她揹著自己的琵琶,認真的聽書場老闆說話,聽完之後又面色正常的上了船。
另一個彈詞女先生看她如此這般淡定的模樣,還悄咪咪的往她身邊挪了挪,帶有一種沾一沾她的膽大的感覺。
青書白這邊登船出發,申城那邊,因為車素年認了溫父當師傅,還是送過拜師禮的那種,在法租界巡捕房撂挑子之後,便在溫家藥鋪住了下來,專心致志的學習中醫藥理。
故而,找車素年問一些線索的徐謨,就這樣找到了溫家藥鋪來。
且他到了溫家藥鋪之後,在拜訪過溫父之後,就那樣癱坐在了被溫父佈置了任務,坐在後院識別藥材的車素年和溫楹中間那個椅子上。
因為他知道車素年和溫楹曾經有個深究起來挺荒唐也挺可笑的婚約,所以坐在這兩人中間的時候,他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八卦之意的。
但怎奈何沉重的工作讓他的八卦之心燃燒不起來,癱坐在中間的那個椅子上,他只想跟車素年吐槽領導。
“綠色牽牛那事兒,一個糧食局的局長一個糧食局的副局長兩個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