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間房,竟然還會比前面的幾間房要正常!”
時浪剛剛緩過神來,認真看了眼這間房的配置,忍不住感慨道。
本以為這裡他們要面對的是更加恐怖的怪物,沒想到,這間房空蕩蕩的,除了天花板比較高之外,就只有一座畫滿了詭異符文的祭壇,還有一面鏡子。
“奇怪,這扇門怎麼打不開?”
程琅生提著油燈來到房間內的另一扇門前,在探索這間房間的秘密之前,準備先確認一下待會的逃生路線。
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在門口附近找到任何類似房門開關的地方,無論是頭頂,牆角,亦或是牆面。
就好像,這扇門只能從另一端開啟。
“我去,你在幹啥?”
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吸引了時浪和江楹的注意力,他們扭頭看去,只見程琅生拿起那本帶有詛咒力量的日記本,用日記本的頂角狠狠重擊房門。
“只能打出這麼小的缺口嗎?”
看著門上被他用日記本砸出的一小塊缺口,程琅生眉頭一皺,這日記本還是太過脆弱了,不具備太強的殺傷力,如果有一把類似的鋒利點的斧頭就好了。
想到這裡,程琅生取出畫本,當場畫了一把鋒利的戰斧,而後嘗試用他畫出的這把戰斧劈開房門。
鏗!
鋒利的戰斧重重砍在了房門上,和他猜想的一樣,連一絲缺口都打不出,還不如日記本。
果然,沒有沾染死樓氣息,不,或許說是沾染神明,或者鬼物氣息的物件,是無法對同為類似造物的房門造成傷害的。
可問題是,他現在又該到哪去尋找沾染神明或者鬼物氣息的鋒利物件?
程琅生的目光掃過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但這房間太過空曠,根本就沒什麼能用得上的東西。
“交給你一個任務,把門砸開。”
最終,程琅生放棄了在屋內尋找利器的念頭,將日記本丟給了研究祭壇的時浪,讓他去試著砸門。
“啊?”
時浪一臉懵逼地接過日記本,嫌棄地擦了擦上面湧出的血跡,想來想去,自己現在好像也沒什麼能做的,一番心理鬥爭後,坦然接受了砸門這個神聖而又嚴肅的任務。
於是,這間房內傳來了兩種不同的砸門聲,此起彼伏,只不過一邊迅猛急促,一邊斷斷續續。
“這門的質量......還挺不錯?”
江楹看了眼一邊被複蘇“藏品”猛砸的門,又看了眼努力砸門的時浪,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現在的場面了。
“江楹,過來一起看看這面鏡子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程琅生朝著江楹招了招手,她的觀察力也是不錯,說不定能幫助自己找到一些忽視的細節。
至於那個祭壇,他已經檢查過了,除了鬼畫符的符文,他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東西,畢竟他也不是專業的。
那麼,唯一的突破口就只能是這面同樣擺在房間中央,正對著祭壇的古怪鏡子了。
兩人並肩站在這面高大的鏡子前,仔細尋找可能存在的異常,但很是遺憾,對於他們兩個活人來說,這面鏡子就和普通的鏡子沒什麼兩樣。
想象中,鏡子中的自己會做出不一樣舉動的畫面並不存在,它普通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鏡子。
“要不你試試看把那兩個人偶拿出來照照?”
江楹提議道,她小時候聽說過一些怪談傳聞,有些鏡子能照出靈魂,在某些儀式中有特殊的作用。
“好。”
聽從江楹的提議,程琅生從空間法寶中將那兩個人偶取出,放在鏡前。
一道詭異的光芒劃過鏡面,兩人驚訝地看見,真的如江楹猜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