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年久失修的路上沒什麼監控,只能從死者人際關係調查。”
說到這個,警察顯然有些牙疼。
安室透了然。
一個月就被拘留了四次的混混,最常乾的事情是在街頭和狐朋狗友尋畔滋事,敲詐勒索附近的學生,附近高中的人估計都被他們威脅過,有過節的人太多反倒不好調查。
他借來目暮警官手中的檔案。
照片上的青年依舊一頭張揚紅髮,表情褪去死後的猙獰後是揮之不去的暴戾,額頭上有一處顯眼的舊傷,像是破口後縫補過,形狀猙獰。
警官恰在此時接起電話:“……什麼?好,我知道了。”
“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見他臉色更難看,忙問,“是和案件有關的情況?”
“沒錯。”目暮警官吐出一口濁氣,“可以確定是連環案件了。去走訪死者關係的佐藤警官剛才說,他也和前幾天的幾個受害者認識。”
“……原來如此,針對這些不良的報復。手段也太殘忍了。”
安室透一怔。
他低頭看向自己手裡的資料,手指飛快翻頁,然後又倏地頓住。
資料欄寫著一行字:帝丹初中。
他和幾人一起調查到深夜,才離開快餐店。因為案件最後升級為惡性連環殺人案件,毛利小五郎在透過系列手續勉強能參與,但他這個偵探助手就不再夠格,沒法探聽到更多細節。
安室透給風見裕也發去一封郵件,讓他按照自己剛才離開警視廳前的思路,以公安身份去拿資料。
離快餐廳不遠的小區雖然老舊,但有一戶人家經常被路過的小混混用石頭砸玻璃,不堪其擾後乾脆在窗外安裝了攝像頭,剛好對著要前往快餐廳的必經之路。
雖然路過的人很多,但結合死者的人際關係,能勉強篩出嫌疑人。
他當時在警視廳內時,警察還在排程監控。等開始篩查後案件升級,於是無關人士被請離現場,也沒法瞭解後續情況。
只能以公安身份出面。
走過道路,他低頭檢視其他資料。今天的死者叫片岡浩樹,上一次被拘留是十天前,因為和同夥勒索財物不成實施毆打。
他看完這些資料,眉毛比剛才皺得更緊。
抬頭,一輛黑色保時捷悄無聲息地停靠在路邊,看上去已經等候多時。
琴酒。
他怎麼會在這?
安室透神色一凌,原本因為剛才事情泛起的憤怒被強行壓下,幾步上前,同放下車窗的銀髮男人道:“琴酒?難得在這遇見你這位大忙人。”
琴酒眉間帶著厲色。
他冷哼一聲:“你做偵探做得倒是投入。”
“沒辦法,只有表現的積極才能讓那群警察放下戒備。”金髮男人皮笑肉不笑,“我現在不就能出入警視廳了。”
銀髮男人從抽出一根菸,手指不耐煩地敲在方向盤上。
他沒心情在這裡扯嘴皮子,也不耐看見波本這副模樣。
“新任務,卡瓦多斯點名你去。”琴酒冷嘲,目光中滿是審視,“他說那天在遊輪上和你相處愉快。”
安室透:“…相處愉快?看來是我對‘愉快’這兩個詞有什麼誤解。”
對方這句話出來,他先是一頓。兩人在船上的氛圍雖然說不上直接撕破臉皮、劍拔弩張,但暗裡的互相試探和衝突就沒停過。
而且,以組織裡瘋傳的關係。他真的擔心要是他和對方“關係好”,琴酒會吃味。
……不行,想到這個詞出現在對方身上,就一陣寒意。
不知道自己的態度已經被帶上了“吃醋不爽”的濾鏡,琴酒從胸前口袋抽出一張卡片,“卡瓦多斯給的,之後他會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