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吃東西。
陸康輕笑一聲,也不在意,邊吃著東西,邊想著那兩人是誰。
吃飽後,兩人就在這家酒樓留宿。
掌櫃看到陸康和曲非煙只開一間房時,心裡又狠狠地鄙夷了一番。
陸康懶得理會,讓他多準備了幾床被子,鋪在地板上,安心的休息。
他們兩人但凡住宿,都是隻開一間房。
曲非煙睡床上,陸康睡地板。
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
曲非煙心中有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不能入睡。
她心中覺得,陸康明明看著像個好人,有俠義之心,但看到美貌的女子,卻又表現得如登徒子一般。
想了一陣,又覺得他二人同行已有二十來日,如果陸康真的是好色之徒,為何從未對自己有過輕薄之舉。
“難道是自己不夠美貌?”
曲非煙一時微怒,一時疑惑,一時失落。
被子中,情不自禁地將手放在胸口,回想起李莫愁、黃蓉、郭芙等人的豐滿身姿,幽幽地嘆了口氣。
陸康哪裡知道她這些心思,沒心沒肺地躺著,不一會兒便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曲非煙聽到地上傳來輕輕的鼾聲,不禁輕咬著下唇,努力抑制住內心的不滿和無奈,朝裡側過身去。
翌日,吃飽喝足後,陸康精神抖擻地騎上黑膘馬,領著曲非煙朝福州府出發。
曲非煙卻是眼眸中透著淡淡的倦意,不時地打著哈欠,一路無精打采地跟在後面。
“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幹壞事去了?!”
陸康見她缺少了幾分往日的活力,卻多了幾分令人心動的嬌憨與純真,忍不住打趣道。
“你才幹壞事去了!”
曲非煙眼皮微微下垂,也不忘反駁。
二人鬥了一會嘴,出得西原城不到十里路,就被兩人突然竄出,攔住去路。
這兩人正是昨日林安酒樓裡那“少年”和黑衣大漢。
曲非煙睡意消失了一半,似笑非笑地朝著陸康低語道:“看吧,昨日你調戲人家姑娘,現在尋仇來了。”
陸康瞪了她一眼,轉頭對那二人道:“兩位有何貴幹,為何要攔著我們的去路?”
那黑衣大漢並未接話,惡狠狠地盯著陸康。
倒是那“少年”輕輕一笑,沉聲道:“公子可是‘隨心浪子’陸康,陸少俠?”
“你們認錯人了。”
陸康聽出,他們好像不是為了昨天輕薄的事,便不假思索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兩人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何必理會,而且看這黑衣漢子,武功好像不弱。
“你!”
那“少年”一時語塞,欲要發作,隨後又深吸一口氣,含笑道:“短髮,長劍,面容俊朗,胯下黑膘馬,只是少了腰間的酒壺,你還說你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姑娘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又何需告訴你身份。”
陸康微微笑道。
“你早知我是女子裝扮?!”
那“少年”一陣驚愕,又想到陸康既早知自己是女子,昨日又來握住自己的手,雙頰不禁微微發燙。
“阿朱姑娘,和他廢什麼話,打一架就知道他是不是‘隨心浪子’陸康!”
那黑衣大漢大叫一聲,突然縱身高高躍起,徑直朝陸康面門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