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呂剛開口就被阿血一掌拍碎桌子的聲音給霸氣壓了回去, 貝呂坐下身來。
其他的學生的聲音也都戛然而止,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位和他們同齡的女孩會有這麼強的壓迫感,如同海嘯壓迫著脆弱的軀體。
就像有一位死神站在他們的身後,架起鐮刀在他們脖子處,死亡的氣息瀰漫在他們周圍。
但凡他們再多嘴一下,那把鐮刀絕不留情將要落下,斬斷所有。
講臺上的肚老師同樣也有這種感覺,但一想到對方三印加密的資料,心中的疑慮就被壓下去。
\"影月同學你可以下去,你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你是第一位死印擁有者解封了一稜,說不定未來也可以繼續解封,積累印力。\"
\"你還是有希望進學院的。\"
在肚老師的一番話下,影月下了講臺,學生則都沉默著,只有阿血露出甜甜的微笑,向著影月親切的打著招呼。
另一邊,負一樓的監控室門口。
嘭的一聲巨響,一位老師踹開了監控室的鐵門。
他暢通無阻的進入了監控室,同時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一位老師。
他們進入監控室後,發現裡面依舊沒有人,就和外面一樣沒有人守著,空無一人。
前面的那一位老師說道:\"奇怪,怎麼沒有人呢?\"
\"這裡好歹也是整個學校的監控室,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錢律師你知道為什麼嗎?\"
後面的錢律師盯著前面人的背影,並沒有開口,而他藏在身後的左手封印正在律動著。
\"欸?奇怪,這裡螢幕都打不開了。\"
前面的人仔細打量前面的螢幕,可他們都是黑屏,看起來也沒有損壞的樣子,是被他人關機了嗎?
錢律師趁著對方注意力還不在他的身上,迅速拉近與他的距離。
右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柄小錘,木製的,就和開庭時那把判決的法槌一樣。
錢律師的動作很輕,但衣服與空氣的摩擦聲還是引起了前面人的注意。
前面的老師也沒有管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眉頭一皺,整個身體向左邊迅速閃去,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錢律師的這一錘。
法槌因為慣性砸到了前面的螢幕上,嘭的一聲,眼前的螢幕如蜘蛛網碎裂。
\"錢大律師,你這是想幹嘛?想殺我也不用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畢竟完成不了任務,我們兩可都要受罰的。\"
\"難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置於我為死地,我記的我範見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哦,難怪你的那些手下,可你似乎也沒有多在乎他們的死亡。\"
範見整理著自己因為動作太大而褶皺的衣服,對於錢律師那一錘,不是很在意,似乎早有預料。
錢律師舉起法槌正對著範見,鄭重道:\"範見你們組織計劃攻擊這所學校高考的學生,你作為這次事件的領導,再加上你過去殺害的許多同胞,我有權逮捕你。\"
\"逮捕我,你想逮捕我。\"
\"哈哈!我的錢大律師我可是比你多一稜的存在,你打得贏我嗎?\"
\"還是說……你想找死!\"
範見的左手上,封印律動,四印三稜,在解封一次就能到達三印的解印士。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從微張開的口中可以看到兩顆鋒利獠牙,最尤其是他的眼睛,變得血紅。
\"範見,我知道我打不贏你,但如果不止我一個呢?\"錢律師說道。
\"切!那就在他們來之前,把你宰了。\"
身影閃爍間,範見就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