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臉我已經看了17年,從17歲的他看到34歲的他,佐藤君的容顏已經逐漸滄桑,沒有了少年時的意氣風發,而從18歲到35歲的我,也沒有了之前的眉目如畫,皺紋和白髮緩慢的爬上了我們的面容和髮絲,時間公平的對待了每一個人。
佐藤君輕輕的轉移著目光,再次看向了我的方向,我避開他的眼眸。從穿著破洞褲,在街邊演唱的音樂少年,到掌勺做飯,大汗淋漓的廚師,但始終不變的是佐藤君看向我的目光,永遠一片赤誠,飽含愛意。
我的左手逐漸朝著他的方向移了過去,佐藤君的右手主動的觸碰上我的左手,劃過手腕到手背,再到手掌,我始終低著頭沒有看向他,直至我們十指相握。
2007年7月24日上午6點,看過了馬來西亞城市的景觀,我帶著硝子和七海灰原,還有伊豆大學的黑洞馬賽克們,一起來到了京那巴魯山,準備爬山去看日出。
我全程苦著一張臉,扶著腰踹著粗氣,看著七海,灰原,連硝子他們都健步如飛的直奔山頂,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宅男,伊豆大學的今村耕平兩人,半死不活的走在最後。
對了,還有幫我揹著包的佐藤君,足足走了八個小時,八個小時啊,才只是達到了3270米處的旅館,修整後第二天早上凌晨兩點再出發去山頂看日出。
所以說到底是哪個倒黴孩子,提出來去爬山的啊,高專的山還不夠高,還不夠難爬嗎。我癱坐在旅館的沙發上,兩條腿都不像是我的了。
旅館房間有限,今天依然是我和佐藤君在一個房間睡,當然了,是兩個單人床。他先去洗了澡,還將我的換洗衣物都幫忙整理了出來,我依然癱坐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要我幫你按按腿嗎,你這樣明天肯定爬不上山頂,凌晨兩點就要出發。”
佐藤君用毛巾擦著頭髮,坐在我身邊,我一腳踹掉鞋,將烘臭的腳丫子往他剛洗了澡的懷裡放。
他將毛巾掛在脖子上,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我面前,將我的一條腿小心的抬起放進他的懷裡,幫我從腳掌慢慢按到腳踝,還時不時問我哪裡比較難受。
我半躺在沙發上,看著他按得一臉認真,明明是很平凡的長相,但總覺得好可愛啊,痠痛的腳掌緩解了很多,佐藤君從腳踝,逐漸按上了僵硬的小腿肌肉,還把腿抬了起來,方便他按小腿下方。
我的呼吸開始紊亂起來,哼出來的鼻音輕飄飄的,腦袋也感覺迷迷糊糊起來,佐藤君放下我按好了的左腿,抬起我的右腿,繼續按著。
總感覺氣氛有點微妙,特別是捏到我膝蓋上方的時候,腿上的觸感顯得又麻又酥,小腿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起來,我狼狽的扭過頭,不敢繼續看他,內心對著自己一陣咆哮,你在想什麼啊夏油考,你怎麼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人家只是看你腿痠幫忙按按而已!
我齜牙咧嘴的享受著他精湛的按摩手法,祖傳顏藝都快按出來了,爬了一天山的腿舒服了很多,但我還是很不合時宜的想到:
他不覺得臭嗎?不會嫌棄嗎?雖然我還覺得我的腿部線條很優美,腿又長又細,畢竟我除了怎麼也減不下去的小肚腩,其他地方都很好看。
但是,這可是爬了一天山的臭腳丫啊,雖然後來,是佐藤君,灰原和七海三個人輪著揹我爬上來的,但是,我也還是自己爬了1,2,3個小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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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君將我的兩條腿都放了下來,還幫我穿上了皮卡丘拖鞋,按完後確實舒服了很多,我拿起那堆佐藤君幫我收拾好的換洗衣物,直接衝向了浴室,砰的一下關上門,溫水噴灑在我通紅的臉上:
我一手拿著淋浴頭一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我在幹什麼啊!按摩了老半天,氣氛也太曖昧了吧,還有上次的牽手!
啊啊啊啊,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