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帳篷內。
幾個壯年圍坐在桌子上,神情嚴肅。
位於主座的那人聲音凝重的說道:“參謀長,這次咱們又有多少傷亡?”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人臉色難看的說道:“咱們本來是滿配一個團一千五百人,但現在已經死傷的只剩下了六百多人,團長,咱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那些倭寇明顯著是要把咱們折磨死啊!”
團長面色有些掙扎和無奈,一時間他竟是有些洩氣。
環顧四周,發現在座的幾位臉上都帶著一絲氣憤,他的嘴角掀起一抹苦笑:“你們是不是想著是我一直壓著你們,不讓你們主動出擊?呵,你們可真是冤枉我了。”
“你們以為是我不想出擊嗎?難道我就想受這窩囊氣嗎?”
“問題是上面的那些大老爺們不讓咱們出擊啊!!”
他難道想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弟兄白白的死嗎?
一千五百號人,死傷一半兒多,還有戰鬥力的也就只有六百多人,也就是一個營多一點的戰力,能頂什麼用?
“團長,那群倭寇明顯的是奔著耗死咱們來的,我們真的就不能主動出擊嗎?”
參謀長有些悲哀的發問。
這種明眼的看著對方來打自己,但自己卻不能出手回擊,甚至連頑強抵抗都不能做的現狀,看著實在是太憋屈了。
“......你們要是做好讓手底下兄弟都陣亡的打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團長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他能當上團長,可不是往上交了錢的,那是有著真才實學,甚至在某所著名軍事學校還學習過一段時間。
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並非他所願,只是上面的大人物在強壓著,師部的那幾個混蛋,說什麼只要敵人沒有完全進攻,就不必理會,放炮就讓他們放,這種混蛋話,他們也說得出口!!!
他內心都想好了,師部如果再不下變動的命令的話,他就帶著底下這些人主動出擊,能打一個是一個,總比白白的被耗死的好。
底下的幾個營長聞言,不禁面面相覷,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便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們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糾結,一方面他們深知底下弟兄們的生命安全至關重要,但另一方面他們又對目前的局勢感到迷茫,不知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神情焦急計程車兵走了進來。
團長見狀,眉頭微皺,語氣嚴肅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慌張?”
那名士兵喘了口氣,然後用緊張的聲音回答道:“報告團長,我們有幾個士兵朝著倭寇那邊打過去了!”
話音未落,剎那間,在座的各位軍官齊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什麼?是哪個營計程車兵?有這種勇氣?”
“就幾個人,他們是怎麼敢打過去的?”
那名士兵偷偷看了一眼二營長,面露難色。
“是...是二營長底下三連三排計程車兵。”
眾人聞言,都把臉看向了二營長,二營長臉色難看了一陣,忽地笑了起來:“好,實在是太好了,我們龍國男兒的血性沒消啊!!”
雖然這種違抗命令的行為讓他有些不爽,但他對這幾名無畏衝鋒計程車兵卻是蠻欣賞的。
“老子就不在這兒陪你們絮叨了,底下的弟兄都有膽子去直擊倭寇,我這作為營長的不得去幫上一把!哈哈哈哈哈!”
二營長狂笑的走出了帳篷。
這麼久的壓抑,他內心早就抓狂了,恨不得親手手撕幾個倭寇,只是這個口子一直勉強堵著沒開,現在聽聞手底下士兵膽大的朝著倭寇們衝去,他也是徹底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