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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結了,大概還有兩三章,這幾天都會日更。
下一本不寫《嫡長女》了,開另外一本,性轉版女主超微火葬場《家犬》,給你們瞅一眼半成品文案。
《家犬》文案
世人皆知,江珘是永樂郡主賀玉珠養的家犬賀玉珠生得一張芙蓉面
明豔無雙姝色絕塵
是無數郎君求不來的心上人
她對所有人都不假辭色
卻唯獨對她撿回來的江珘溫柔相待
會對他盈盈淺笑,會為他撫去肩上雪,會在他臉上落下輕吻於江珘而言,賀玉珠將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那一刻起,她就賦予他新生她是天上月,他是地上泥,江珘做夢都沒想到能得她垂憐他連遼國皇子的身份都不要了,死心塌地跟在賀玉珠身邊做一條狗當他拖著一身傷,想要告訴她,他終於可以永遠和她在一起時卻聽見她與旁的貴女低語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尋歡作樂,又豈會付出真心。”
那輕蔑又隨意的語氣,化作利刃深刺入江珘的心他徹底心如死灰
後來再見時,她是齊國戰敗求和的和親公主,他是大遼走失尋回的攝政太子江珘面無表情地看著堂下跪拜的柔弱身影他發誓,要讓她受盡苦楚
和他一樣,嚐盡為奴為僕的滋味
可她只是抬起頭,輕柔的喚他一聲“阿珘”
他便毫不猶豫的迴轉頭,將他所有一切捧至她眼前-她只要朝他伸手,他便能忘掉她所有的不好-他是天下之主又如何,還不是她的家犬而已
永福宮
“你們說, 那事兒當真是舒氏所為?”
楊景初懨懨地歪靠在引枕上,炕床邊緊湊著不少妃嬪在她身邊圍坐。
聽著話音,楊景初眼神冷淡地乜過去, 說話的妃嬪她並不怎麼熟悉,只依稀記得姓徐,是個美人的位分。
只見徐美人眉心緊皺,臉上畫著精緻奪目的妝容,卻是一副惶惶不安的神情。
楊景初略過她, 徐徐環視過簇擁在她身旁的的妃嬪, 不止這個徐美人,幾乎所有人的面上, 或多或少, 或真或假地堆砌著焦慮, 驚慌, 躊躇難安。
也不怪她們如此, 這幾日闔宮上下,幾乎無人能安眠。
初八那日,她正因焦慮寢食難安時, 行宮的禁令被悄然解除, 她便知道, 定是白菀已經安然, 還不等她想法子去見白菀, 姜瓚卻急不可耐的宣佈起駕回宮。
久病痊癒的太后親自出來迎接, 卻當著所有人的面, 驟然吐血身亡, 姜瓚先是不可置信,隨即驚怒交加, 下令徹查太后死因,緊接著淑妃舒瑤光便被貶為庶人打入冷宮,替她說話的幾個妃嬪都被牽連,禁足的禁足,杖責的杖責。
整個禁宮如同黑雲罩頂。
如今淑妃舒瑤光被貶,皇后因病閉門謝客,白蕊那個愉嬪又來路不正,整個後宮中,便僅剩楊景初這個昭儀能頂事。
一時間,一個個跟無頭蒼蠅似的妃嬪便往她這來扎堆。
有人連忙噓聲,示意徐美人慎言,眾人當即神情緊張的四處打量,徐美人也後怕得直拍胸脯,殿內有一瞬詭異地靜謐,隨即又有人乾笑兩聲,笑得比哭還難看,一邊問楊景初:“昭儀娘娘與皇后娘娘自來親近,想來應該知曉皇后娘娘鳳體安好否?”
哪怕回了宮,出這麼大的事,椒房殿那邊仍舊閉門稱病,白菀顯然是還沒回來的,也不知是出了什麼意外,還是霍硯不肯讓她回來。
想起霍硯那個瘋子,楊景初的臉色愈發難看,十有八九就是他扣著白菀不肯讓她回來。
問話的妃嬪見她如此,自知失言,心中更是惴惴,撇撇嘴抿唇不再說話。
倒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