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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菀坐在高堂上與堂下霍硯對視:“賞賜也送到了,掌印怎還不走?”
霍硯乜她。
嘖,翅膀這就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來晚了,本來昨晚就該發出來,結果碼字碼著睡著了。
後排高亮提醒,小說歸小說,看過就算了,現實生活中遇到掌印這種癲批,麻溜快跑,馬不停蹄的跑,你不跑,我只能拿叉車叉著你跑(我開叉車也很累的)。
高堂上座, 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著一身端肅宮裝,鳳儀天成。
霍硯腦中閃回她一身雪肌陷在紅被裡, 青絲纏亂,面比芙蓉,紅豔豔的唇微張,時而低低飲泣,時而急聲輕喘。
與她此時的端莊典雅相比, 銷魂又勾人。
白菀瞧見霍硯眸中的墨色愈濃, 她下意識動動腿想逃。
又想起逃跑帶來的後果,隱秘處的不適, 讓白菀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她忍著難耐端坐不動, 強撐著體面與霍硯眼神博弈。
綠漾端著盆水進來, 小心翼翼的擱在盆架上。
霍硯慢條斯理的踱過去, 取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認認真真用盆裡的水淨手:“下去。”
水漾綠漾対視一眼,看清了彼此眼中的猶疑, 她們如今的主子是皇后娘娘。
但她倆本就是從自司禮監出來的, 対霍硯有著天然的服從及懼怕, 也只猶豫了片刻, 兩人不約而同的福身退下。
水漾兩個離去, 這下殿內徹底只剩她與霍硯兩人。
白菀藏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攥緊。
她一直都知道, 這雙生子並不真正歸順於她, 她們心裡的主子是霍硯。
白菀越想越憋不住那股氣, 冷冷淡淡的嗤了聲:“怪道是掌印送來的人,也只対掌印唯命是從。”
霍硯洗過手, 也不擦,任水順著指尖滴滴答答的落,聽了白菀的話,他似是覺得有趣,垂著頭低低笑了一聲:“治下手段,恩威並施,娘娘應該明白的,她們這是背主,該罰。”
“她們的主子並非本宮,何談背主,”白菀騰的站起身,木這一張臉,從堂上走下來,路過霍硯時仍舊目不斜視。
霍硯看著她一路走來,步步生蓮搖曳生姿,看不出半點不適。
是了,她慣能忍,逼至極處也只張口咬他,後來連咬他也沒力了,才從唇齒間洩出幾道破碎的驚喘。
白菀與他擦肩而過,眼尾瞥他:“掌印若無事,便請回吧,本宮有些乏累,便不奉陪了。”
霍硯身量比她高太多,並肩而立時,白菀堪堪及他肩,他常穿緋色圓領袍,張揚又熱烈,偏他這個人又陰鬱冷淡,和在一起,總有些矛盾的吸引。
她話音一落,霍硯長臂伸出,徑直將她攔腰抱起。
白菀被嚇了一跳,雙臂反射性緊緊抱著他的肩。
霍硯抱著她在一旁太師椅上坐下,一手抬她的腿,另一手徑直去撩她的裙襬。
白菀臉一紅,顧不上氣惱,慌忙的用手去擋,咬著牙道:“青天白日,掌印這是要做什麼?”
霍硯撥開她的手,鳳眼一挑,墨色的眼瞳中笑意盪漾,低沉著聲道:“娘娘想什麼呢?咱家是來瞧瞧,娘娘可有傷著。”
他這話一出,倒成白菀滿腦子荒唐了。
白菀只覺得一股熱氣往上湧,臉頰一陣陣發燙,聽出他話音裡也帶著笑,羞憤往腦子裡衝,一時連掙扎也忘了。
霍硯凝視著她的臉,最近她慣愛皺眉。
長指落在她眉心,撫平那一點褶皺:“讓咱家瞧瞧?”
聽他這麼問,白菀心下羞惱更甚,面上便控制不住的發紅,腿被他制住動彈不得,就用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