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這些證據,足夠拉下公司一批領導層,後半輩子最輕的也是入獄幾年。
蘇禹行:【!你這些都是哪找到的?】
他找了不少人去查施敬元,但是找來找去也只有那些已經爆出來的東西。
林千俞沒回答,只是反問道:【不能用嗎?】
蘇禹行:【能能能,當然能。這裡面那些人,這輩子別想翻身了。】
因著施敬元的事,蘇禹行對於身後保他的那些人簡直深惡痛絕。
今天又是第二期殺青,熱搜上掛了那麼多節目相關,熱度持續高升,配上林千俞這份證據,簡直就是雙喜臨門。
放下手機,林千俞伸了個懶腰。
公司是原文中真正將原主拽入深淵的手,從管理層下手方便快捷。
吃完包子,林千俞開了罐牛奶,有點甜。
‘叮咚’林千俞:“哪位?”
“林姐,是我。”時丹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你還記得嗎?我是海上巡邏組的時丹妮。”
是被虎鯨掀翻快艇的那個人,林千俞有印象,她開啟門問道:“有什麼事嗎?”
時丹妮衝她笑了笑,有些小緊張的說:“是這樣的,我們這新來了一隻野狗。身體有點小毛病,我這幾天沒有巡邏工作,就參與了救助。”
“然後……我們是打算治好以後放歸的,但是那隻野狗脾氣不太好,不是很配合。我想著你能不能讓草原狼或者白獅來嚇一嚇它,讓它吃藥。”
上次她跟林千俞說話,那些跟在林千俞身邊的動物,都會第一時間出現擋在她們中間。
可現在開著門說了半天,也沒看見有動物過來。
時丹妮只關注林千俞直播間,上午錄製的時候她並沒有開直播,所以,林千俞有沒有帶毛茸茸出來,她是不知道的,但下意識的以為,林千俞出門肯定會帶。
時丹妮問道:“你沒帶那些小動物出來嗎?”
“嗯。它們在家。”林千俞把牛奶喝完,瞄著角落裡的垃圾桶丟了進去,“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時丹妮想了想說:“那就先看看。那隻野狗很兇,咬傷了我們兩個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受傷這事,林千俞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嚴重?”
時丹妮說:“對,醫生給開了藥,藥丸。各種喂藥的方式都用過了。”
要不是工作人員被咬傷,有一位嚴重的傷到了肌腱,人手不夠,也不可能調巡邏組的過來幫忙。
她掰著手指細數著他們都做了多少努力,“什麼磨碎了混在飯裡,那野狗餓四天一口不吃,眼看著不行,輸著營養液給換了食物。”
“跟肉乾一起喂,它把藥剔出來光吃肉乾。撒藥沫在上面,也是,一口不吃。”
時丹妮按下電梯,側身靠在牆上,“後面就只能用餵食器,掰嘴硬喂,喂完就吐,不是反胃不是藥物作用,就單純的乾嘔,直到把藥片吐出來。”
給野狗喂個藥可謂是鬥智鬥勇。
掰嘴喂藥就容易被咬到,再多的人上手,也有被咬的風險。
尤其是這野狗還記仇,你上週喂的藥,下週再來,還沒動手,它先朝你發難。
時丹妮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糾結了好久猶豫著要不要找你幫忙,還是樓下碰到蘇導了,這才下定決心上來。麻煩你了。”
“我們是同事,談不上什麼麻煩不麻煩。”不管是雨林島還是草原島的救助站,仔細算下來,不都是一個公司旗下的嗎。
走進電梯,林千俞擺弄著手裡的直播裝置。
參加綜藝途中,過的再怎麼精緻,衣服破爛看起來都不免有些可憐兮兮的。
其他嘉賓的直播在錄製結束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