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景像是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樣,抱住她就不撒手了,當然吻住她也不撒嘴了。
把她憋得夠嗆,明明白日幫她穿衣服的時候,他顯得千難萬難,但是晚上摸黑脫的時候,那叫一個迅速。
三兩下她的長裙都已經滑到了肩頭,□□在外面的面板還沒有察覺到涼意,就已經被他滾燙的嘴唇所覆蓋了。
他的動作永遠那麼迅速,就像是急行軍一般。
“我說忠誠的小畜生執事,你說好對我百依百順的,我讓你對我做這種事情了嗎?”
男人見她還有工夫跟自己閒扯,嘴巴上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等他挪開之後,林晚再次開口質問,鍾景就再次堵上。
這樣幾次三番,林晚的嘴巴都被親麻了,她發現這男人自從把她拖上床之後,就跟狗見了肉骨頭似的,根本沒工夫說話,嘴巴全用來啃她了。
而且還是有輕有重地啃著,全方位幾乎無死角地啃,把她弄得又癢又痛,咯咯地想笑。
“晚晚,你像極了洋娃娃,漂亮精緻,我從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他總算是在床上說了第一句話。
林晚挑眉:“對啊,我像洋娃娃,可不是充氣娃娃。希望鍾少帥不要搞錯功能和用途。”
鍾景再次低聲笑開了,他充分利用他的低音炮,笑起來總帶著幾分誘惑人的意味。
“是你一開始就定義錯了方位。你把我抱回來的時候,就對我各種動手動腳,我在心中早就把你當成了伴侶。”
這個男人十分不講道理,說完這句話之後,林晚就再也沒機會說出完整的話了。
除了語不成調的哼唧之外,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糖精,而鍾景就是那不停運轉的棉花糖機,一根木棍子在機器上不停地轉著,她就從一顆顆糖精變成了一圈圈軟綿綿的棉花糖。
軟乎乎的,甜膩膩的。
她想自己的滋味一定很好,很甜,要不然這棉花糖機也不會成了永動機一般,一下子就沒有了盡頭。
林晚自己就被迫地被人拿捏著,她暈暈乎乎的,感覺天旋地轉一般。
實際上她還想仔細問一下,這位鍾少帥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會從動物變成人。
當房間裡的蠟燭全部燃盡了,林晚還覺得自己這棉花糖沒有消停下來,她覺得自己以後肯定不想再吃棉花糖了。
等到她稍微有些意識的時候,外面的陽光都被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
她這轉了大半夜的棉花糖,那是口乾舌燥,到現在都是雲裡霧裡,身上軟綿綿的。
林晚皺擰著眉頭,頗有幾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狀態。
“宿主,先別睜眼,我跟你說說話啊。”
林晚冷笑了一聲,“喲呵,你還捨得出來啊?”
“當然捨得,我都是被逼無奈的,霸道不讓我出來,我一出來他就警告我,我的資料庫紊亂的一塌糊塗。”系統委屈兮兮地說道。
林晚想要翻個身,但是一動彈就感覺自己像艘破船,還沉浸在昨晚的驚濤駭浪之中,稍微動一動就要翻船了。
“我屮艸芔茻……”林晚糾結地罵出口。
“霸道是不是很壞?我也覺得,你多罵他兩句。”
“我是罵你的,你踏馬說這個世界我會守身如玉的呢?目標絕對不可能動我,我還真以為鍾景是個性/冷淡呢,人家可是電動小馬達,永動機中的戰鬥機好嗎?滾你的!”
林晚表示很鬱卒,幸好她昨晚沒有作死,先來懷疑一下鍾景是否有功能障礙,否則今天她肯定更慘。
系統詭異的沉默了片刻:“一開始是這樣的啊,傲嬌那副可愛的樣子,你們可能結合嗎?誰知道他是個老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