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它的樣子了嗎?”
在腦海中想象著左良平描述的這個女人,小曹也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要是真是那樣的,那模樣確實是挺可怕的。
“我覺得有可能,我曾經聽行道的一個郎中說過,人在遇到了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之後,會自己幻想一些內容新增進去。”
該是也覺得不能再讓左良平繼續回憶下去了,李駟幫著小曹說道。
“左捕頭,你應該只是被一個江湖人給襲擊了,她的武功可能高你很多,導致你在把她當做了妖怪。”
“是這樣?”左良平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不得不說,他自己也不想承認有什麼妖怪。
難道真是我自己多想了?
可轉念一想,左良平是又擺正了自己的神色,緩緩地說道。
“但是即使如此,一個武功高我許多的江湖人對於明州城來說也不是一件小事,還是應該查明白才好。”
能將他襲擊打暈過去,記憶中自己還難有反抗的餘地,那個江湖人的武功,恐怕高得難以想象。
必須得查清楚她的來歷和目的才行,否則,若是讓她在明州城中鬧事,附近的百姓都會有危險。
哎,恨只恨他現在還不是六扇門的正式捕快,調職的公文還沒有下來,他也沒法讓六扇門前來增援,嚴捕頭如今也還有其他的事務要處理。
只能由我自己調查了嗎?
如此想著,左良平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我的武功不及那人,不能強行行事,先謹慎處理吧。
想罷,他抬起了頭來,看向了千家樓的眾人。
“這幾日你們都儘量不要在夜裡出門,我會去查清楚的此事的。如此,我就先走了,多謝各位出手相救。”
說著,他提起了桌上那把已經斷了的官刀,也沒等小曹上完藥,便走向了門外。
他是還要去通知官府和各家的門戶,此時非同小可,一個有攻擊性的成名高手,起碼要讓城裡的人都警惕起來才行。
“哎,左捕頭,左捕頭!”小曹拿著藥膏,看著匆匆離去的左良平叫了兩聲,見他沒有回頭,才無奈地低下了頭。
可接著,她就又抬起了頭來,狐疑地看向了李駟一眼,三步做兩步地湊到了李駟的身邊,小聲地問道。
“說,是不是你襲擊的左捕頭。”
李駟黑著臉,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半響,抬了一根手指彈在了她的額頭上。
“你傻啊,我沒事去襲擊他幹什麼,躲著他還來不及呢,而且你沒聽他說的嗎,襲擊他的是個女的。”
“哎呦。”因為額頭被彈紅了一塊,小曹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額頭退後了一步,恨恨地對著李駟說道。
“我們都知道你和官家不對付,襲擊左捕頭有什麼不可能的。至於女人,你要是扮做了女人,誰知道你是男是女啊。不對,應該說就算有人說你是男人也沒人信。”
“你。”李駟眼角一抽,伸手就又要去彈小曹的額頭。
嚇得小曹連忙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後面。
“好了好了,不是你就不是你嘛,打人做什麼?”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鬱悶地瞥了這鬧騰的姑娘一眼,李駟無奈地搖了搖自己的頭,放下了自己的手來,重新靠在了桌邊說道。
“反正無論你信不信,這次真不是我。”
“嘿嘿。”聽著這話,小曹是又賊笑了一下,跑回了李駟的身邊,捶了錘他的肩膀說道。
“那你說,是不是真的有妖怪啊?”
顯然在她看來,就算不是李駟,李駟也一定知道一些什麼。
畢竟李駟昨天就睡在大堂裡,左良平被扒光了丟在門口,他能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不管別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