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段檸睡,都抱在懷裡了那是更不願意鬆手了。
“我沒罵。”段檸反駁,不忍心和一個生了病的人計較,只想著喝完藥繼續睡覺,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反正本來就是睡一起的。
段謹竹在身後抱著,段檸只能躺在床上給自己倒水衝藥,也不敢和段謹竹掙被子,大半的身子裸在外面。還好身後的大暖爐夠熱,段檸也不覺得冷。
段謹竹躺在床上,看著白花花的乳肉握了上去,段檸手一抖,還好藥沒撒。
快速喝完了藥,段檸躺回床上躲進段謹竹懷裡,吐了吐舌頭。她倒的不多,但是剛燒開的水還是很燙啊。
正對著睡段謹竹就摸不了胸了吧。段檸為自己的小機智得意。雖然這樣睡也好不到哪兒去,但是一點小勝利也是勝利。
因發燒而變得遲鈍的段謹竹沒發覺到這點,將手伸進了段檸的腿縫,撐開段檸的腿,將硬物頂進了段檸腿間。
段謹竹的手指摸了摸陰蒂,挑逗的陰蒂硬起來後,雞巴就壓了上去,兩個同樣火熱的東西遇到一起,燙的段檸也跟發了燒一樣。
段檸的花穴緊緊收縮了下,擠出剛分泌出的淫水。她好像有點想和段謹竹做愛。段檸為自己羞恥的想法感到慚愧不已。
段謹竹用最後一點力氣道,“睡醒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