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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失去後才知道珍惜的感覺。
換句話說,重新回到蜜月期,好在四貝勒府一向低調,並不怎麼出頭。
太子殿下清醒過來後,對四貝勒府沒什麼反應,但是凝視著八貝勒府。胤禩先前恨不得直接取而代之,實在是太跳了。
弘暉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事都不往心裡擱,如今才康熙四十年,翻了年康熙四十一年,還有整二十年的功夫。
他完全可以躺十年再說。
誰都別影響他擺爛。
再者冬日裡,他實在懶洋洋的不想動,想要攤著曬太陽。
康熙一忙完,就見弘暉正指示著奴才做個什麼東西,他皺著眉頭過來,就見是一個玻璃罩子。
“什麼東西?”他問。
弘暉不由得笑了,甜滋滋道:“玻璃房,裡面擺上桌椅瓜果,眯著眼睛曬太陽,再舒服不過了。”
“真舒服啊。”他彎起眼睛。
康熙想說在乾清宮裡頭弄這個成何體統,然而見他興致勃勃的,就不捨的讓他失望,只得無奈道:“你把這做漂亮些。”
等匠人把玻璃房裝好,裡頭還擺上鮮花,弄的舒舒服服的。
弘暉坐在躺椅上,神情悠閒,懶洋洋的吃著小宮女剝的瓜子,眯著眼睛舒服的不得了。
康熙板著臉,雙手負在身後,也跟著進了玻璃房,他一臉嚴肅道:“朕看看安不安全。”
等進去後,他就發現好了。
能感受到太陽的暖和勁,卻沒有風,再有鮮花瓜果,實在是舒坦的緊。
“這裡面怎麼這麼暖?”他疑惑。
弘暉就笑:“這玻璃不是平的,放大鏡知道嗎?弧度更小一點,稍微聚點熱氣就行。”放大鏡可是能點火的。
他是曬太陽,不是烤熊貓崽崽。
康熙若有所思,他擺擺手:“去,把朕的奏摺拿來。”
弘暉:……
他弱弱道:“我還想聽戲來著。”
康熙當沒聽見。
有好東西當然要和皇瑪法分享,他現在在說什麼屁話。
他不聽的。
弘暉撅著小嘴巴,無奈的開始了自己的童工生涯。“請安摺子真的叫人又愛又恨,愛他太平恨他囉嗦啊。”
康熙搖頭失笑。
這是批摺子批出經驗來了。
弘暉忙了一會兒,就被太陽曬的昏昏欲睡,他沒頂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玻璃房有些小,兩人進來空間已經很擁擠,康熙看著他紅撲撲的小臉蛋,叫梁九功拿毯子來給他蓋住。
他接著批摺子,現在天下大安,倒是極好的,他琢磨著想南巡,好生的看看這大清江山。
再者弘暉也盼著能出去玩一次,他覺得開春出發就挺好的,只是現在時間尚早,不用跟弘暉說。
省的他知道了,又興奮的坐不住。
想想他可能有的高興樣子,康熙就忍不住勾唇輕笑。
弘暉到底不太困,睡了下,自己就醒了。他懶洋洋的打著哈欠,看著康熙奮筆疾書,笑眯眯道:“做皇帝真苦,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使。”
康熙皺眉:“生產隊?”
弘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含糊:“就是村裡的驢唄。”
康熙捏住他的小嘴巴,有些話不會說是不用說的。
他這麼一想,心裡也有些不得勁。
弘暉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他湊到康熙身邊,笑眯眯道:“你看看,這麼多的摺子,有些您過目就成,逮著童工算什麼,您看大伯、二伯、三伯都閒著,讓他們忙起來啊。”
睡什麼睡,都給我起來嗨。
康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