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門,秦翩翩抬頭,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心底還在猜想著他究竟有什麼好法子,能讓兩人連成一體了。
結果還沒等她問出聲,就感到男人的手掌,伸進了她的衣衫之中,挑開了肚兜的繩結。
秦翩翩立刻抬頭瞪他,這老沒正經的,連成一體就往那方面發展了。
“翩翩也真是,朕與你都不知道雲雨過多少回了。你要是想就直說,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要用那種似是而非的口吻說一通,又給朕演了那麼久。雖說看你哭被你緊緊相擁,朕心甚慰,但是耽誤時間啊。大好春光,豈可在這些地方浪費?下回你直說啊。”
蕭堯邊說邊衝她擠了擠眼睛,活脫脫一個勾引良家婦女的小倌兒。
秦翩翩被他說的哭笑不得,合著這二狗子以為她在飈戲呢。
“蕭要要,我跟你說真的。的確是做了很不好的噩夢,我才害怕驚醒了。夢中沒有你的世界,真是——”
她著急地想要為自己證明什麼,結果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人給堵上了。
男人的舌頭非常狡猾,直接就竄了進來。
他的手依然帶著火,一點一點將她的全身都點燃了。
等一吻結束之後,秦翩翩身上的衣衫已經全被扒光了,沒了衣衫的阻隔,兩個人當真是更加容易地貼近彼此了。
“怎麼會沒有朕?朕一直在。你不要講掃興的話,說,朕的小名是什麼?”
蕭堯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巴,問完這句話之後,才鬆開手,挑了挑眉頭。
秦翩翩輕笑了一聲,丟給他一個白眼道:“我不記得了,你又來這一招。”
皇上以前經常問她這個話,她只要回答了“要要”兩個字,那就堅決幹得腿腳發軟。
他邊賣苦力,還邊戲謔地調笑她:“是你說要的,朕對你一向有求必應,你要我就給。”
秦翩翩如今想起這個話,都已經想翻白眼了,還你要我就給,這麼豪氣沖天的話,當初他早-洩的時候,可沒這麼說。
“嘖,你說不說?”蕭堯有些不耐煩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他也就來個情緒,這女人還矯情起來了,就是不肯說。
“不說!”秦翩翩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她就是逗逗二狗子,就看她不說,他會如何應對。
對於她這個回答,男人絲毫不感到意外,只是挑了挑眉頭,雙眸輕輕眯起,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
他等了片刻,秦翩翩依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就是不肯改口,厲害的要命。
蕭堯直接冷哼一聲,道:“成吧,你要不說,那今晚就一直別說話了。誰先說話誰是狗,哼出聲也算。”
他豪氣霸天地說了一句,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就要開始大戲。
秦翩翩整個人有些發愣,這二狗子是不是知道自己被稱作“狗”,要不然怎麼會說最後那句話。
“誰先說話誰是狗。”這話分明應該是她的臺詞才對,竟然被他捷足先登了,簡直不能忍。
當然她抓心撓肺的想知道,偏偏又無法問出口。
就這樣,他們倆在床上行床笫之事的時候,玩兒起了“誰先說話誰是狗”的遊戲。
男人當真是一聲不吭,寂靜無聲地埋頭苦幹,她也憋著不說話。
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悄無聲息,把吮吸聲、喘息聲以及黏黏糊糊的水聲,襯托得更加清晰。
秦翩翩明明沒有發出一聲,甚至都沒怎麼動彈,全程都靠蕭堯帶著她飛,但是卻比往常的任何一次要讓她羞恥。
男人故意用嘴巴親吻她,發出“咕咕唧唧”的聲音,她的腳趾頭都蜷縮到一起了,頭皮發麻。
全身都要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