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什麼事都要講結果的話,那也活得太累了。」阿森說。
我回過頭,迎上一雙認真的眼睛。
「就像人生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們控制不了結果,難道就不生活了嗎?」
他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你想東西怎麼那麼死腦筋?」
我這才反應過來:「你才死腦筋!」
我甩開他的手,才發現自己又在阿森面前,在幾分鐘內從哀嘆轉為微笑。
這個人,為什麼對我有這種能力呢?
看著夕陽第一道餘輝下阿森的笑靨,我發現內心那股幾乎壓垮我的恐懼,似乎輕了一點。
如果當時候沒有阿森陪著我坐那趟火車回家,也許直到今天,我依然會獨自帶著一擔子的恐懼,望著自以為的那個結果,一步也不敢往前跨去。
下午六點半,火車終於抵達終點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