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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麒便請假照顧她,任打忍罵,卻說什麼都不肯叫她再出門。
一時間不僅周氏,連明玉在英王府滿心焦急地等了好幾日,卻沒有母親的資訊,那幾個婆子日日都來,每次都從她的身上搶走許多的珍貴的首飾,到了最後,明玉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卻又拿不出銀子來,頓時就叫幾個嬤嬤告到了英王的面前,將此間蹊蹺都與英王一一分明。
英王心裡早就懷著幾分疑慮,若從前也就罷了,如今他都要迎娶總督愛女了,自然就不將明玉放在眼裡。
他臉色鐵青地聽完嬤嬤與自己的話,見她還將從明玉處得到的首飾給他看,頓時大怒!
“你們收著罷。”他只覺得明玉身上的首飾都骯髒得厲害,哪裡稀罕拿走,只與那幾個大喜過望的嬤嬤冷冷地說道。
幾個嬤嬤頓時大喜,對視了一眼,便有一個膽子大的投桃報李與英王輕聲說道,“奴婢還在外查訪了一些,知道那時候,誠王殿下似乎經常在顧府左右走動。”
見英王目光陰鶩地眯起了眼睛,她心裡也慌亂起來,不敢隱瞞飛快地說道,“誠王殿下似乎是那時候,就不大來咱們王府了。老奴去打聽過,那時候誠王殿下似乎常往顧府一旁的酒樓裡歇著,那一處說,總是有個漂亮的小姐……”
“夠了!”英王目眥欲裂。
英王殿下綠雲罩鼎一次已經很慘,沒想到這一回,似乎又有這麼個意思。
一想到自己只怕頭上又綠了,就算內心強大百折不撓的英王殿下,也忍不住生出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這樣滄桑悽苦的吶喊。
他想到明玉那明豔的面容,想到她與自己歇在一處時並不生疏的動作,想到洞房
齊安捲進南陽侯府的時候,滿頭大汗,什麼英俊瀟灑都不見了。
他頭上的金冠都歪了,狼狽地揪著自己被撕開了一條口子的錦衣,衝進屋裡,見了正跟自家小蛇一起窩在軟榻上玩耍的湘怡縣主,頓時就哭著撲了過去。
“表妹救命!”他眼含熱淚,一頭滾在了明珠的床邊,見明珠好奇地探頭出來看著自己,便哭著告狀道,“誠王對我無禮!”
豈止是無禮呀,叫一旁咳了一聲的齊涼冷眼瞧著,這是要把齊安給扒乾淨的節奏。只是齊涼安靜地看著齊安在明珠面前耍寶,看這個青年面上依舊是對明珠的親密與自然而然的看重,然而手底下卻規矩起來,只圍在軟榻旁打滾兒,卻並不再去觸碰明珠了。
齊涼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他看著齊安在明珠面前裝可憐,這一次並沒有將他踢到一邊兒去。
“誠王?”明珠不耐地把這倒黴表哥一腳踢遠,見他滾遠了又自覺地滾回來,頓時哼了一聲。
“這王八羔子啊!”齊安滾到明珠面前哭著道。
一條小蛇幸災樂禍從軟榻上賊頭賊腦看他,見他這樣悽慘,頓時開心得直卷尾巴尖兒。
“到底怎麼了?”四皇子誠王與明珠不熟,明珠雖然對他如雷貫耳,然而泰半也不過是知道這貨很風流浪蕩,還幫親哥英王殿下扣了一頂綠帽子。
她想到前些時候在皇后壽宴見到的那個畏畏縮縮的誠王,再看看號稱京中小霸王的齊安便忍不住很鄙夷地說道,“不就是個誠王麼,你莫非有把柄在他的手上?若他敢與你相爭,先給一刀試試看!”她就不信了,誠王還敢在自己的僕人面前齜牙。
這般兇殘,齊安頓時覺得尋著了靠山!
“那真是個無恥的人吶。”齊安感慨了一下王八羔子誠王,急忙抹了眼淚含恨說道,“坑死我了!”
誠王東窗事發,前兒叫英王“請”到了王府裡好生討論了一下關於兄長的側妃能不能睡的嚴肅的問題。
誠王本心虛,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