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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接吻都還是她生日的時候,又想起在生日宴上聽到的話。忍不住嗚咽出聲,她是真的好難過,盛星現在這樣親她,以後就能這樣親別人。她又不想推開他,又不敢接受他,遲早都是一樣的結局不是嗎?
盛星看著她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心都揪在一起,停下來哄她,“對不起對不起,別哭了。”
盛星苦笑,好像跟他在一起時,總是在不開心流眼淚。和他在一起就那麼痛苦嗎,為什麼總是難過呢。
他幫她擦了下眼淚,鬆開摟著梁嘉月的手,退到安全距離自嘲道,“真看到我就不開心嗎梁嘉月。”
梁嘉月眼淚汪汪地盯著他,看他受傷的神情心裡像針扎似的,著急地直搖頭否認,但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盛星手上的電話震動起來,他瞟了一眼準備出去接,兩個人僵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他的手剛碰上門把,手腕處柔軟覆上來。盛星愕然,鈴聲一直在響,梁嘉月執拗地拉著他,生怕他走掉。
愣了一秒,也沒捨得甩開她,直接當著面接起來。
“說。”
“讓你幫我們帶的東西呢?”
梁嘉月聽到話筒那邊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了,臉色垮下來,再也沒力氣去抓他。
盛星敏銳的感覺到梁嘉月情緒落了下去,反手握住她滑下去的手,快速地回了那邊兩句。
結束通話手機被扔在櫃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有事就說。”
梁嘉月搖頭,她從來都不是能和盛星正面吵架說出想法的人,很多話到嘴邊,但說不出來,只能眼睛一酸眼淚先流下來。
盛星心裡隱隱約約有了答案,之前和謝靜宜一起玩都沒什麼,現在聽到她聲音臉色就不好。想起生日宴那天盛鳴去上廁所,聽到外面有人把他和謝靜宜配對,回來還打趣他,不過他當時並沒在意。
現在看來眼前這個人應該也是聽到了。閉了閉眼,還是沒忍住,居然真的因為這些虛頭巴腦的事跟他鬧彆扭,還不長嘴巴問。
伸手去掐她的臉,咬牙切齒道,“梁嘉月,你嘴巴腦子不用可以丟掉的。”
梁嘉月吃痛地看著他,眼淚都嚇得縮回去了。
盛星轉身去拿丟在旁邊的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把手機開擴音放在兩個人中間。
“喂?”
“舅舅,梁嘉月生日宴你聽到八卦後有去解釋嘛?”
“什麼八卦,哦,那個聯姻的事兒?你有病吧,莫須有的事就八卦一嘴而已,我去打斷她們給人家難堪幹嘛。”
“哦,沒事,掛了。”
掛了電話,梁嘉月呆呆地看著他。
盛星曲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敲了她的頭,冷著聲音叫她,“說話。”看她還沒反應,“為了這種事跟我鬧至於嗎梁嘉月,直接問我會怎麼著。”
梁嘉月委屈地看著他,語氣放軟,回答也是牛頭不對馬嘴,“你太兇了。”
盛星簡直被氣笑,捏著她下巴,問她,“我太兇?我要真兇的話,”嘴巴靠近她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前幾次就應該把你幹死在床上,讓你沒時間胡思亂想。”
耳朵被他一咬,腿也忍不住軟了,全靠他用胳膊撐住,才能站穩,梁嘉月抬頭瞪了他一眼。
盛星笑了一下,黝黑的眸子亮亮的,“別瞪我,我現在有氣,真的會幹……唔?”
梁嘉月撐著他,墊腳吻了上去,長長地睫毛微微抖動,昭示著心裡發不安。
她主動的次數少之又少,只會乾巴巴貼上去,半天沒動靜,微微閉眼咬了咬柔軟的唇,就準備撤退。
盛星對於送上來的獵物可沒那麼好心放過,一手攬過她細細的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