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應,不過那絲暴龍真氣被弗蘭格壓制住,自己根本驅使不了。而自己體內的血元真氣,也被暴龍蠱壓制住,弗蘭格也驅使不了。
雙方其實現在都想快點離開,化解體內的真氣。
弗蘭格遵守諾言,為秋彤和秋荷解除了真氣。隨後帶著葛西亞和希爾便即離開。他們一走,海青璇與李紅淚,李紅妝,秋彤,秋荷便圍向了陳志凌,目帶關切。海青璇道:“你沒事吧?”
陳志凌微微一笑,道:“沒事,我要回租屋了,不能讓安昕起疑。你們繼續時刻監視住這幾個英國佬。尤其是我的租屋那塊,別讓他們靠近。”
李紅淚幾人肅聲道:“是,門主。”海青璇則道:“你放心吧。”
陳志凌獨自快速回到了租屋,回到租屋時已是凌晨四點。他將那些紗布重新包裹在大腿和手臂上,做完這一切,方才如釋重負的躺在床上。
今天這一戰其實打的很是憋屈,陳志凌的大勢是一往無前,勇猛精進。可是弗蘭格的一些秘密手法太過詭異,逼得自己不得不跟他比拼招式的精妙。
而且,今天這一戰之所以能略佔上風。說起來還真應該感謝西崑崙這一幫人。不是偷學了他們的秘術,今天還真就是夠嗆了。
體內的那絲血元真氣被暴龍蠱散發的真氣包裹住,沒有任何動靜。與血元真氣的博弈就完全交給暴龍蠱了,陳志凌見身體不再寒冷,便以為沒了問題。他開始仔細思考弗蘭格的秘術來。
從玲瓏步,雙弦月,到血龍鑽。每一招的發力,角度都是玄之又玄,奇之又奇,簡直就是奪天工之造化。
這三招的神妙,縱使陳志凌這個打法天才看了一次,卻也是沒有很快摸索出來。當時打的太險,要學會只怕還要多看幾次。主要是發力的方式太過詭異,不好勘破。
迷迷糊糊中,陳志凌想著想著,大概是太累了,居然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志凌終於醒來。醒來時第一感覺就是難受,難受欲狂。身體內就像是兩個怪物在大戰,時冷時熱。
血元真氣經過一夜,居然強大了一些,暴龍真氣有漸漸壓制不住的感覺。一旦暴龍真氣壓制不住,這種身體內的真氣,能立刻要了陳志凌的命。
好冷,好冷。陳志凌打了個寒戰,這才醒悟到自己身上蓋了一床棉被。他恍惚記得昨天睡覺時什麼都沒蓋。
陳志凌抬眼看了下窗外,這日頭,似乎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靠,自己睡了十多個小時?這對以前的陳志凌來說,是絕不可能的事情。這棉被是誰給自己蓋的?
正疑問間,陳志凌便看到了穿著白色休閒襯衫,扎著馬尾,牛仔褲的安昕走了進來。她俏麗的臉蛋上,滿是關切之色。
“你怎麼樣了?”安昕來到床前,伸手自然而然的在陳志凌額頭上探了一下。她的手柔軟而富有彈性,冰冰涼涼的。
“啊……”安昕觸電的縮回了手,驚聲道:“你的頭太寒了,我要送你去醫院。”
陳志凌吃了一驚,自己這種狀況去醫院根本沒用。反倒會讓弗蘭格知道自己出了狀況。眼見安昕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他連忙道:“別,別打電話。”
安昕一怔,隨即道:“為什麼?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危險知不知道?”
“我這是從小的怪毛病,不要移動我,一旦移動就會更難受。我自己難受幾個小時就好了。”陳志凌騙安昕說。
“真的?”安昕覺得從未聽過這種怪毛病。
陳志凌牙齒打顫,道:“當然是真的,沒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別管我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兒。”說完便緊緊的裹了被子。
好冷,好冷!陳志凌從未像此刻這樣的冷過。暴龍真氣越來越壓制不住血元真氣。安昕見陳志凌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