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所以誰若說謊,他都能知曉。
八爺對林揚道:“林揚,如果你想報仇,眼前的這位兄弟能幫到你。”頓了頓,衝陳志凌溫和道:“還不知道兄弟你的名諱?”
“趙凌!”陳志凌道。
林揚眼神立刻灼熱起來,顫聲道:“你真的能幫我殺野田小風?”
陳志凌看了他一眼,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林揚頓時雙眼血紅,道:“我妹妹被他……我妹妹才十六歲,野田小風事後還把她殺了。我幾次想找機會跟野田小風同歸於盡,但是他太謹慎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
沒有說謊,陳志凌能感受到林揚在說妹妹時,內心的真實憤怒。那種真實的心跳波動騙不了人。
他也是有妹妹的人,將心比心,陳志凌覺得野田小風有該殺的理由。況且野田小風還是個島國人,即使錯殺,也只當給華夏人還賬了。
據八爺的講述,野田小風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野田小風手下眾多,黑人,白人都有。他本身也是一個高手,練的是截拳道,出手重猛,截拳很是厲害。在布法羅這條街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野田小風最看不起的就是華人,之所以容忍八爺,是因為八爺與這邊的警察局長有些關係,加上八爺手下都敢不要命,他有所忌憚。
每一個月,野田小風都會去舊金山大學附近尋覓華人留學女生抓出來褻玩。他認為華人軟弱,是弱勢群體,即使把她們殺了,也沒人替她們撐腰。
“難道警察不管嗎?”陳志凌聽得火光直冒。
才子也難得的義憤填膺。林揚咬牙切齒的道:“他每次作案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在這邊,只要有錢,法律都是他的工具。”
說起來,林揚當初在國內,因為村長仗勢欺辱了他的母親,他母親是個傳統的人,被村長強尖後,本就就覺得對不起死去的丈夫。誰知村長的老婆竟然跑到她家門口,罵林揚的母親是黑寡婦,耐不住寂寞,勾引了他老公,足足罵了一天。他母親羞憤不過,當天晚上跳井死了。林揚也是個血性男兒,一怒之下,拿了菜刀到村長家裡,把村長夫婦全部用刀剁了腦袋。是剁,不是殺!
之後,妹妹到城裡投靠了舅舅。他也被舅舅託關係,逃亡到了加拿大,後來跟八爺輾轉來到了舊金山。
他妹妹一個月前,來探望他。卻不想被野田小風的人碰上,把她抓了,獻給野田小風。野田小風強尖了他妹妹不說,還將其殺了三十多刀,殘忍致死。
才子被留在八爺這裡,林揚則要跟陳志凌一起去報仇。這個要求,陳志凌無法拒絕,雖然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去,機會還大一些。八爺給陳志凌準備了一輛蘭博基尼,陳志凌對八爺道:“能不能想辦法綁一個炸彈在車上。”
八爺表示無奈,這邊槍支管理鬆懈。但是炸彈卻是嚴禁,誰沾上都是大麻煩。
陳志凌心思一動,對林揚道:“你在車子底盤綁一個紙盒子。”林揚眼睛一亮。
此時正是中午,已經沒有耐心的陳志凌決定白天動手。儘管明智的選擇應該是晚上。
蘭博基尼穿過楓葉道,轉了幾個彎,來到野田小風的修配廠外。車剛一停,馬上有四名身高體壯的百人青年圍了上來,從他們穿著打扮可以看出,都是一些不良份子。其中一個剃著雞公頭的白人大漢,雙手撐在引擎蓋上,用力吹了一個呼哨。
林揚低聲向陳志凌道:“他是野田小風忠實的走狗,獸人西森,力氣很大,拳擊高手。”
西森圍著蘭博基尼轉了一圈,咧開嘴,一臉獰笑的望著車裡的陳志凌,道:“車不錯,想賣嗎?”
陳志凌淡淡的看著他,卻不說話。林揚倨傲的道:“叫你們老闆來,我們要跟他談一筆大生意。”
西森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