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唬住的帝俊也趕忙衝上來,儘管道祖攔截祖巫攻擊的過程有些出乎意料。
但可境界上的差距,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抹除吧。
耀武揚威,當然只是站在鴻鈞身後,此時後土也把大哥給拖了回去,同時臉色也冷了下來,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談及某些風馬牛不相干之事兒。
“道祖今日,莫非想要介入我們兩族的爭端不成?”
這句話是在給鴻鈞挖坑,可都到現在,接了帝江一擊,倒也算得上是將這件事兒給做實。
並未直接回答,反而是想透過其他方面,以達到心中真正的目的。
“兩族之間的矛盾,終究不可開解了嗎?”
雖說這句話說出來,鴻鈞的臉色還是不可避免的紅了紅,可他說得十分坦然。
卻把帝江等人氣的暴跳,正準備上來理論,可后土卻緩緩抬手將他幾人給阻擋在身後。
“道祖認為在這個時候出來拉偏架,是合適之舉?還是您心中某些意念覺得的確是這樣。”
沒等對方回答,又繼續問道。
“ 您是開天的第一位聖人,若無特大變故,大機率是不會殞命於此,可我等不是啊,還是無法做到,如聖人一般泰然自若。”
正在此時,正在鴻鈞壓制不住心中的火意,準備好好教這十二祖巫好好做人時。
一股無形的力道將兩人之間的隔閡衝開,原本有些察覺到壓力的后土在這股力道出來時,奇蹟般的挺直了腰。
對面聖人再也無法對其產生影響,鴻鈞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向九天之上,卻發現一襲白衣。
他知道,自己想要扶持巫妖二族展開爭鬥的事情敗露了,可為什麼他此時剛好來阻止????
是洪荒意志,對於自己的告誡麼?
不明白,但是他也知曉對方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是給自己這第一位聖人面子。
以便之後能夠以正常手段率領洪荒,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暗自嘆息一聲,身影也就此消失。
見與同消失不見的,還有妖族之主帝俊,其意味就十分明顯。
是準備死保妖族……
帝江此時湊上來看著小妹手中的羅盤,又看著了九天之上漸漸消失的一縷白衣。
他隱約地察覺到這羅盤似乎與內白衣有一些聯絡:“小妹,你什麼時候與這位大人有關係的?”
后土暗自嘆息一聲:“之前在紫霄宮中聽道,和他聊過幾句。”
“原來如此,此人若沒有感覺錯,與父神絕對有關係,甚至輩分應該與父神差不多,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對待,切不可用帶妖族的眼神去看待此人。”
后土愕然的回過頭來:“大哥,您都這麼說了?居然還將他想得那麼惡劣。”
帝江也是笑了笑,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默默轉身,緊盯著正準備跑路的共工與祝融。
這時,其他祖巫也反應了過來。
似乎在衡量著些什麼,自知理虧的祝融與共工只能雙手抱頭,可還是不得不低下頭去,喃喃。
“動口不動手。”
接下來則是被圍毆的盛宴,就在九天之外,道一還回過頭瞧著被圍毆的兩位祖巫。
這點記憶,他還是有的。
後世的神怪小說中是如此描寫的:共工怒觸不周山。
而此時鴻鈞的身影也驟然浮現在面前,臉色算不上多麼好看,一隻手裡面還提著已然昏迷過去的帝俊。
兩者相顧無言,良久道祖的聲音才響起,衝破了此地的沉默。
“為何?”
“本尊應該告訴你。”
道一也沒有遮掩:“這片洪荒是我守著的吧?或者說白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