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在楚凡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年輕真好，這要是回到20年前，我非跟你拜把子不可。”
“您別鬧，20年前還沒我呢。”
“哈哈哈，陳副部長跟龍副部長都在部裡，你自己進去看看，我留在這收拾殘局。”
楚凡指了指地上的幾人。
“放心，這要還能讓他們逃掉，我這處長也不用幹了。”
楚凡拎著病毒罐子，來到龍千山辦公室門口。
“進來”
楚凡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兩個心事重重的老爺子。
“凡小子，你啥時候回來的？”
楚凡微笑的舉著手裡的罐子，“下午剛到，沒想到晚上就有收穫。”
兩個老爺子的表情顯示震驚，然後慢慢轉變成欣喜，“這就是那生化病毒？”
“還不能確定，不過正門造成混亂，這人卻想翻牆而入，不可能是來慰問的吧？”
兩人欣慰的看著楚凡，“臭小子不錯，你還真是一員福將。”
三人也只閒聊幾句，現在具體哪一罐是病毒還不能確定，龍老給首長打了一通電話，讓調過來一些化學方面的專家來幫忙檢測。
這一夜三人一邊喝茶，一邊等著檢測結果，在沒檢測出病毒之前，大家的心裡一直處在緊張之中。
天已經大亮，一名研究員跌跌撞撞的闖進辦公室，“找到了，病毒就在裡邊。”
三人同時呼了口氣，身子一軟仰躺在沙發上，心中的大石頭落地，疲憊感頓時席捲全身，尤其是兩個老爺子眼皮都開始打架。
“您二老趕緊回家休息，再熬下去身體都要垮了。”楚凡看著有些心疼，都是60來歲的人，身體機能早就大不如前，連日的操勞讓兩人看起來異常虛弱。
“還不能休息，我們倆還要去給首長報告情況。”
陳老龍老起身，“你小子快回家去，再有什麼情況我們去分局找你。”
跟著兩老的身後，他也離開了公安部，看著晴朗的天空，楚凡嘴裡喃喃道：“是時候回家了。”
找個隱蔽的地方把兩個姑娘接出來，三人沿著熟悉的小路，向南鑼鼓巷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巷口，就碰到回家吃飯的楊震宋鎮疆兩人，對於楚凡出現在四九城，他們沒有一點奇怪，應該是昨晚已經收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