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臉上的肉一抽一抽的，“老班長你這毛病能不能改改，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就掏槍？”
老爺子不說話了，拿著身旁的茶杯就喝了一口，那樣子好像是在說，“我不認識你，離我遠點。”
褚老自討沒趣，把火氣都撒在了楚凡身上，“你小子行啊，本就是插班進來的，這開學你還給我搞個請假，還是部裡出的假條，怎麼著？你還想拿部裡壓我啊？”
楚凡還想解釋，被褚老的下一句話震碎了三觀。
“壓就壓吧，我還能怎麼的，我可不想找部長幹仗去。”
這話一出，老爺子喝的一口茶全都噴出來了，“你也給我滾蛋，浪費了我一杯好茶。”
楚凡忍著笑意，往褚老身邊兒湊了湊，“通知來的很急，當時又沒有開學，我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通知您。”
“哼，我告訴你，你入學要考一次試，要是不合格你就給我滾蛋。”
楚凡認真的看著褚老，“副院長，前兩年的知識我已經全都記住了，能不能一次全都考了，我想直接讀三年級。”
“咳咳咳”褚老被一口口水嗆著了，“你小子可別好高騖遠，我知道你聰明，可學習是慢慢積累的過程，我見過的天才不少，可被自己毀了的更多。”
“您老就放心吧，要不是因為太唐突了，我都想直接讀4年級。”
這個褚老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對楚凡的考核結束後，他也跟嚴教授認真的談過，嚴教授認為楚凡的外語學的很好，以後做一個助教綽綽有餘，這要是上半年學就跑了，那不是吃虧了。
“不行，你要是過了筆試，最多讓你上三年級，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對楚凡來說少上兩年也不錯了，這樣自己還能陪沐芸多待一段時間，“您老能說說是什麼條件嗎？萬一我做不到怎麼辦？”
褚老把楚凡帶到辦公室，“你放心好了，這個條件對你來說一點都不難，我也不至於因為一點小事兒就難為你。”
10分鐘不到，褚老把學生證遞給楚凡，“你先拿著這個，等你明天上學，我再帶你去拍照片。”
楚凡接過學生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副院長，我明天還有點事兒，您看我後天來行嗎？”
褚老煩躁的擺擺手，“你小子趕緊給我走，跟你在一起待久了，我得少活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