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鎮疆惡狠狠的看著楚凡，“都是你小子搞出來的。”
楚凡抓著方向盤，笑嘻嘻的道：“那沒辦法，誰讓我招人喜歡呢。”
宋鎮疆也沒招了，誰讓自己長的醜呢，跟這小子鬥嘴就沒贏過，乾脆就不說話了。
“小凡，今天去局裡把馬明的事情落實了，上邊兒的檔案已經下來了，給了馬明一個西城分局武術教官的名頭，上邊是想拿我們這兒做個試點兒。”
楚凡點點頭，“其他的都好說，可咱們平時都挺忙的，哪兒有時間接受培訓啊。”
楊震沒好氣兒的盯著楚凡看，“是別人忙，我可沒看見你忙過。”
“我就是個採購，我要是把活兒都幹了，別人還咋吃飯了。”
楊震捏了捏眉心，“你先幫馬明把訓練大綱想好，等你去上學了，夠他忙的了。”
“您不是想讓他一個人負責吧？他就是個單純的武夫哪知道那麼多彎彎繞繞的。”
“我有啥辦法，現在哪兒還有多餘的人手給他。”
到了分局門口，就看見林近川站在保衛室，正和劉老爺子說話呢，“這不是嗎？幫忙的人來了。”
把車開到院子，楚凡回到了門口，“你咋來這麼早呢。”
林近川面無表情，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我爺爺就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想著早點學完，早點回部隊。”
楚凡點點頭，然後看向劉老爺子，“劉爺爺，我師傅跟唐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啦？”
本來還一臉笑容的老爺子，聽到楚凡的話臉色也不好了。
“你師傅的事兒不大，最多就是截一條腿，老唐的情況有點嚴重，應該是早年腦袋受傷，有彈片沒取出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家的人不同意手術，醫生說有可能下不了手術檯。”
這種情況還是挺棘手的，雖然楚凡的異能能治療外傷，可對於內部的異物，他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醫術方面他還是個半吊子，給人看看病還行，外科手術他可是一竅不通啊。
“手術成功率有幾成？”
劉老爺子扶了扶眼鏡，“不到四成，很大的機率會醒不過來。”
“可是以唐老爺子的情況，整天承受著那種痛苦，他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劉老爺子低著頭不說話，都是刀山火海一起闖過來的兄弟，哪一種情況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楚凡鄭重的看著劉老爺子，“劉爺爺，您還是好好的跟唐老爺子談談，相信他也不想這麼痛苦的活下去。”
老爺子想著老戰友的脾氣，不由得也是苦笑出聲，“估計要讓你師傅出手，唐家的幾個孩子也就他能勸的動。”
“那行吧，我先帶林近川去熟悉熟悉。”
楚凡兩人一出門，剛好撞見來上班的馬明，林建川在看到馬明的那一刻，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他。
“來馬明，我給你倆介紹一下，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倆一年內就是搭檔了。”
林近川看著楚凡，“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怎麼感覺沒有你強。”
馬明一臉的苦笑，“別拿我跟他比，他就是個變態，我的功夫他看幾遍就學會了，現在用的比我都好，我都不知道我這10幾年練的是啥。”
馬明見林近川的眼神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個兄弟，我是有物件的人了，咱們是沒可能的。”他可是從師傅那兒聽了不少這方面的事兒，沒想到挺俊俏的一個人也喜好男風。
楚凡被他的話給逗笑了，一個木訥憨厚的漢子，竟然會開玩笑了，“這是林近川，是個武痴，未來的一年會在分局待著，目的就是你這一身功夫。”
馬明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我就說我長得也不好看啊，咋會有人找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