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領帶袖釦無不規整,沒有半分鬆懈,像是?剛結束一場酒會?或飯局,深灰色西裝襯得他寬肩腿長?,溫和儒雅,甚至有一絲欲蓋彌彰的禁慾之感。
莊少洲微笑:“我來我家裡找我的老婆,不是?天經地義?”
陳薇奇:“…………”
莊少洲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喝了酒的身體有輕微的躁動。四個晚上沒有見到她,只在白天和她吃一頓敷衍的午餐,根本?不夠。
也不曉得是?哪來的破規矩,婚禮前一週新郎新娘不能住在一起。
莊少洲眉眼深邃,幽幽地注視著她,她不說話,他也不說。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陳薇奇抿了下唇,懶得和他僵持,正要走,對方徑直攔在她身前,雙手捧住她的臉,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
“喂,我家…”陳薇奇的氣息他牙齒啃噬的空隙裡逸出來。
莊少洲吻得很深很急,好幾天沒有吻過,若是?他今晚不主動登門,還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後天就要出發去大?溪地,飛機航線都申請完備,到那時,車馬喧囂,高朋滿座,他們?更沒有獨處的時光。
這樣寧靜的夜晚,不要浪費。她既然?不來,只能他來。
“幾天沒有教你了,我怕你忘記喜歡我的感覺,tanya。”莊少洲舌尖掃過她大?片敏感的上顎,手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陳公館他想來就來,手自然?也是?所到之處,都是?屬於他的權利範疇,他的勢力範圍,他的私人?王國。
只有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把陳薇奇摸到氾濫。
不對,她自己也可以,但還是?他來。
“這幾天是?不是?揹著我自己玩過……怎麼這麼快……”莊少洲喑啞的氣息很性感,混亂的喘息,讓陳薇奇腳趾都蜷在一起。
她今天感覺來得特別快,才吻了一分鐘,就來了。
陳薇奇不是?保守的女人?,但聽?他說這些渾話,還是?受不住,拍打他的肩膀,“你別說話……你才自己玩。”
莊少洲低笑,搓著指腹上的滑痕,“不看見你我自己也弄不出來。”
陳薇奇耳朵脖子一片通紅,吻了好久,兩人?已經腳步凌亂地輾轉來到衣帽間裡面,陳薇奇踩到了婚紗的裙襬。
“等下,別撞倒婚紗了!”陳薇奇醒悟過來,連忙推莊少洲。
莊少洲不得不停下,眼疾手快地把陳薇奇往自己這裡摟,另一隻手去扶婚紗。婚紗穿在人?形模特上,被兩人?撞得搖搖晃晃,那些鑽石火彩也搖搖晃晃。
“這是?你的婚紗?”莊少洲看見這條過於華麗的裙子,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不過是?一眼,他腦中已經過了千萬個場景,陳薇奇穿著這件婚紗,站在海天一色的盡頭,笑容融化在明媚的陽光裡。
陳薇奇瞪他一眼,連忙蹲下去,看裙襬有沒有被踩壞,看來工藝很好,那麼脆弱嬌貴的蕾絲都沒有毛邊。
“你來到底做什麼。就為了來找我麻煩,和我接吻?”陳薇奇站起來,無語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