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是帶他下來了!但這不是你逼的嗎?白夭,虧我在陽間的時候那麼信任你!你竟然辜負我的信任!”
“你自己還不是壞了陰陽規矩!怎麼,現在雙標起來了?”
白夭寒眸微眯,透著殺氣,“對,我就是雙標。”
“我告訴你,我不止雙標,我還特別護短。”
“我的人,誰敢動,誰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六殿不怒反笑,“咳咳咳……誰讓你復活錢富貴在先呢?現在失去重要的人,就是你復活不該復活的人的代價,咳咳咳……”
白夭見他油鹽不進,直接將他往門外拖去。
六殿頓時急了,慌忙地想去拉褲子,因為他現在只穿著清涼的四角褲喂!
“白夭咱們有話在屋裡說就行了……別出去啊!我要臉喂——”
這棟辦公大廈裡全是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下屬,他這副樣子出去,不得丟盡作為閻羅王的臉面啊!
“白夭!!!”
白夭無視六殿的慘嚎,掐著他脖子往外拖。
六殿拼命掙扎,卻驚慌發現他掙脫不開白夭的鉗制,無奈之下,只好死死捂住臉。
他認為,只要不露面,別人就認不出他。
白夭拖著六殿走出臥室。
一路上,全是出來看熱鬧的陰差們。
“艾瑪,這不是六殿嗎?”
“六殿!六殿!你腫麼了?”
這些陰差平時和六殿關係不錯,看見他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拖著走,以為是六殿惹下的情債,膽子大的紛紛調侃他。
“六殿,您支稜起來呀!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欺負了。”
“是呀六殿,拿出你在忘川河撿垃圾罵罵咧咧的氣勢來呀!”
六殿:“……”
什麼叫社死,他終於明白了,這特麼的就叫社死!
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
可白夭掐著他脖子,他就是想鑽地縫,也鑽不了。
六殿只好小聲求饒,“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講行不行?”
白夭冷笑:“我只要小川。”
“那不行,他已經是個死人了……咕嚕嚕!”六殿話音未落,下一秒就被白夭摁進忘川河裡,硬生生灌了幾口惡水。
六殿臉都綠了,“白夭,你放肆……咕嚕嚕——!”
又是一大口惡水。
白夭掐著他後頸,將他的腦袋往河水裡摁去,一張俏臉冰冷無情,“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小川在哪。”
六殿雙手撲騰,還真被她搞逆反了,“你死了這條心吧!柳幸川已經被我扔進投胎池裡了,他已經去投胎了,你別想再見到他了!”
白夭目光陡然一沉。
撲通!
她無情的一腳直接將六殿踹進忘川河中。
接下來,無論六殿從哪裡游上來,她都將其踹進,打進,揍進河中。
幾十個來回後,六殿鼻青臉腫,溼漉漉地站在河裡哭著抱頭求饒。
“夭姐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