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梅胸有成竹地笑道:“你別欺負我是鄉下來的不懂法律,老孃我早就問過人了,這間房子是你和我兒子的婚房,我兒子死了,我是他媽,就有一半的繼承權,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好買家了,明天人家就來看房子!”
張莉被氣笑了,“我爸媽說的果然沒錯,像你們這種全家齊力,好不容易在雞窩裡養出的一隻‘鳳凰’,再包裝的光鮮靚麗,骨子裡還是見什麼要什麼的野雞!”
“你罵誰野雞,再罵一次試試!”周紅梅惱羞成怒。
張莉指著她鼻子:“野雞野雞野雞野雞野雞!夠不夠,不夠我再罵!”
周紅梅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急得拍大腿,又哭又嚎,“反了反了!兒子啊,你快回來看看你娶回來的媳婦是怎麼欺負你媽的,媽活著窩囊啊,你把媽帶走吧!”
白夭笑眯眯道:“這個可以有。”
周紅梅瞪了眼她,又繼續嚎:“作孽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不忠不孝的兒媳婦啊,我命苦啊!”
張莉繼續補刀,“你兒子沒來得及告訴你吧,房產證上壓根就沒有他的名字。”
周紅梅猛地停止哭聲,不可置信地尖叫道:“不可能!我千叮嚀萬囑咐我兒子,房產證上一定要加上他的名字,他說加了的!你把房產證拿出來,我要看!”
張莉也很爽快,拿出來給她看。
周紅梅翻開房產證,果然,證上沒有兒子的名字,甚至連張莉的名字都沒有,只有張莉父母的名字。
“怎麼可能!賤蹄子你騙婚!”
張莉心寒地冷笑,“當初我爸給你兒子兩個選擇,一是放棄工作機會,房產證上寫我和他的名字,二是給他工作,房產證上寫我爸媽的名字,是他自己選擇要工作機會。”
現在想來,她忽然覺得,還是自己的爸爸媽媽有遠見。
爸爸那時候也說了,房子雖然寫他們的名字,但百年之後會贈予他們夫妻。
誰能想到婚後老公跟變了個人似的,對家庭毫無付出,還一個勁的吸她的血,她多少次慶幸房子寫的名字是她爸媽的,否則現在房子肯定要被周紅梅分走一半。
“這套房子是我爸媽的,你無權分配。”
周紅梅眼睛瞪得老大,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疼,指著張莉哆哆嗦嗦地罵:“賤蹄子,你一早就算計我兒子了……我不管!我兒子沒了,你必須要養我老!我以後哪也不去了,就住在這裡,你休想把我趕出去。”
張莉對於這種無賴婆婆氣得不行。
白夭看了半天婆媳罵戰,幽幽開口:“住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
張莉大驚失色,“不行!我不會再和這種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太噁心了!”
“連外人都同情我這個老婆子了,賤蹄子,你要是把我趕出去,我就去你爸媽的工作單位鬧,說你剋死老公,還把婆婆趕出家門,我看你家以後怎麼見人!”周紅梅露出得意的笑。
房子沒有兒子的一半又如何。
只要張莉的名字還在她家的戶口本上,那這賤蹄子就必須伺候好她這個婆婆!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張莉氣得眼睛通紅,卻無計可施。
白夭按住她的肩頭,笑眯眯地說道:“我把她的四肢打斷,舌頭割了,讓她不能說不能動,這樣你能接受住在這裡嘛?”
周紅梅臉色頓時一變!
張莉驚訝地看著白夭,很快反應過來她話中含義,笑了:“如果她是個殘廢,我就不計較了,住就住吧。”
“很好。”白夭吩咐柳幸川,“小柳子,給我找把菜刀來,我先割了她的舌頭,你再去守好門,誰來叫門都不要開。”
她活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