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明勸服自己後,走到入口處,還沒進去呢,就被安保攔阻下來。
“我是白夭的爸爸,你們業主的爹,也就是你們的爹,還不快讓開!”
安保人員直接把他給扔出去了。
白宗明摔了個大屁墩,疼得齜牙咧嘴。
他現在簡直是前有虎後有狼,進退兩難啊!
“白華比白夭可怕多了,白夭好歹是我親生的……我求求她,她不一定會殺我,白華就不一定了……”
兩位長老是被他間接害死的,他欠著白華。
但白夭可不一樣,他不欠白夭,相反白夭欠他很多!
想到這,白宗明又鼓起勇氣往前衝。
結果還是一樣被安保扔出來。
“你們給我聯絡她,我要見她!”
安保面無表情。
倒是正好回來的白零看見白宗明,又聽安保說他是來找夭兒姐的。
白宗明一見白零,急忙喊道:“喂喂喂,那金髮小子,你不是住在我女兒的家裡嗎,你快告訴他們,我也是這裡的業主,讓我進去啊!”
安保們求證白零。
白零嗤之以鼻道:“我不認識這個人,聽都沒聽過。”
說完,他開車大搖大擺的從白宗明面前呼嘯而過。
白宗明吃了一嘴的尾氣,嗆得臉都黑了。
白零回到家裡,就把在大門口看見白宗明的事說給白夭聽。
白夭眉梢微挑,“我還沒找他女兒的麻煩,他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上次天譴,她三缺五弊期被白薇薇偷襲,她還記著呢。
本來打算今天就去找白薇薇的,沒想到白宗明倒自己先找上門來了。
有了白夭的放話,安保們終於肯放行。
白夭也關了家門口的陣法,讓白宗明進來。
白宗明氣喘吁吁地進來,像是吩咐下人一樣的吩咐白零,“你這個臭小子,還不快給老子倒杯水潤潤口,渴死老子了!”
白零像無視空氣一樣,無視了他。
白宗明只好自己找水喝,可還沒走動,白夭就冷漠地看著他,“別亂動,髒。”
“你!”白宗明那張臉頓時憋成豬肝色!
這話,是一年前她在白家別墅裡聽到的。
如今原封不動的落在他的身上。
白宗明頓時覺得尷尬窘迫到極點,“夭夭啊。”
白夭斜倚在沙發上,聽到他這聲叫法,幽幽轉頭,似笑非笑,“我們很熟嗎?”
“夭夭,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女兒,我這個當爹的都親自上門來找你了,你難道就不能給爸爸一個好臉色?”白宗明有些生氣,“你之前害我坐牢的事,我都沒找你呢。”
白夭哦了聲,“所以你是來報仇的咯?”
“不是。”白宗明搬出親情那套,做出一副真誠的樣子,“爸爸心裡其實一直是有你的,可你也知道,爸爸和你鍾阿姨再婚以後,是你鍾阿姨不允許我和你有過多的接觸,所以爸爸只能忍痛割愛了呀。”
他把一切的源頭,推到鍾情的身上。
本來以為能騙過白夭。
他說著說著,都把自己給說感動了。
瞬間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女兒忍辱負重的男人。
白夭用看智障的眼神靜靜的看著他。
眼神清冷戲謔,彷彿再說:傻逼,演,繼續演。
白宗明見她不說話,趕緊加大感情牌,“夭夭啊,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咱們倆都是最親的父女啊!父女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呢。”
“爸爸不生你的氣了,也不怪你害爸爸坐牢,從今以後,咱們一筆勾銷,好好的生活可以嗎?”
白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