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你就看不見他們了。”
“他們是你新收服的？”他問，目光落在魘鬼身上，怎麼看都感覺熟悉。
白夭點頭，指了指魘鬼，“還記得那次你接我，接斷手的那次嗎？”
柳幸川眉眼含笑，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這麼勇猛無畏的女孩子。
“他就是魘鬼，上次就是他要吞噬你的靈魂和肉體。”
柳幸川眼神頓時變得冷酷起來。
魘鬼不好意思地撓撓大大的腦袋：“你是難得一見的大補品，不吃你吃誰……”
柳幸川目光暗沉。
“不過你放心！我現在是老祖的實習小弟了，她的男人，我絕不會碰！”魘鬼發誓道。
她的男人……
柳幸川抓住了重點，耳尖悄悄泛紅。
白夭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又指著江沉舟介紹道：“他是三千年前的一個小王爺，以後要住在我家裡了。”
“住在你家裡？方便麼。”
“當然方便啊，我家那麼大，再來一千個小王爺也沒問題。”白夭一臉驕傲。
絲毫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方便，不是住的問題，而是孤男寡女的問題。
白夭反手摟住他的脖頸，笑盈盈道：“小川，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借我戰機呢。”
“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好呢？”
柳幸川一雙勝過世間風華的清眸凝視著她，輕輕一笑：“只要你安然無恙就好。”
白夭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想，“我看你出行不方便，不如我幫你治療你的腿吧？”
柳幸川先是一喜，片刻冷靜下來。
她如果治療自己的腿，一定需要耗損她自身的能量吧。
“我的腿是先天殘疾，不用浪費你的靈力，治不好的。”
白夭傲然一笑，“在我這裡就沒有不可能，你就說，你想不想擺脫輪椅束縛？”
柳幸川眼底湧動著一層糾結。
他想啊，他做夢都想成為正常人。
可他只是借了她一次戰機而已，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人情，她就用這麼大的恩情來還他，他何德何能？
白夭盯著他薄唇緊抿糾結的樣子，忍不住捧起他的俊臉，笑嘻嘻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咯！”
她在心裡暗暗腹誹：小川的腿好了以後，她就可以對他隨傳隨到，品嚐到小川的美好啦！
“治好我的腿，你需要付出什麼？”他問。
聖墟老道說過，他這一生是在贖罪，殘疾，還有從小失去雙親，都是對他的天譴。
既然是天譴，那就是要逆天而行。
逆天而行的代價，肯定很嚴重。
他怕牽連到白夭。
白夭伸出手，肆無忌憚地撫摸過他的腿。
魘鬼和江沉舟看見她趁機揩油，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紛紛撇過頭去。
她其實不是在揩油，而是在摸骨。
白夭摸了個夠後，臉色變得沉重，“你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