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星辰本來還想撒潑的,發現身體真能動彈後,鯉魚打挺了半天也沒挺起來,只好灰溜溜地自己爬起來。
“剛才怎麼回事啊……柳爺你的手!”
他吃驚地看著柳幸川那扭曲的手骨,再看人家跟沒事人似的,驚呆了,“不疼嘛?”
“讓他們回來吧,別找了。”
柳幸川扔下這句話,轉頭就去找白夭了。
樓星辰嘴角微抽,“重色輕友的傢伙!”
不過剛才他也看見了,白夭居然從天而降,那瀟灑帥氣的身手姿態,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女孩該有的天真爛漫。
再想到傅長霆跪她的畫面,他只覺毛骨悚然,決定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查清楚她的來歷才行。
“老祖,怎麼樣了?”白零滑著軟梯下來,瞅見柳幸川過來,酸溜溜地說道:“喲,這就是老祖說的那個狗?”
柳幸川:“?”
“看起來也不咋樣嘛,還是個殘疾人。”
夜色太濃黑,白零想湊過去看清他的臉,再回去查一查。
白夭冷不丁地打斷他,“千年難得一見的天煞孤星就在這,你不怕死的話,再靠近點。”
白零頓住腳步,怕怕地往她身後躲去,“天煞孤星是什麼東西呀?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克妹,克一切和他有關係,親近他的活物。”
柳幸川微微一驚,沒想到她知道自己是天煞孤星,那還接近他,難道她一點也不怕被剋死?
“哇,這麼厲害呢!那克四害不?”白零腦回路清奇地問。
柳幸川沉默兩秒,“理論上是可以的。”
白零由衷的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誇讚道:“那你可真厲害,移動的殺蟲劑啊!”
“別貧嘴了,準備駕飛機,咱倆去追魘鬼去。”白夭並沒有飽,意猶未盡道。
柳幸川微微蹙眉,“魘鬼?”
白零解釋道:“哦,剛才你們被髒東西纏上了,要不是老祖親自出馬,你早就嗝屁啦!”
“白小姐,請問你的職業是?”
白零嘴快道:“老祖哪有什麼職業,她的天職就是混吃等死,嘿嘿。”
白夭看柳幸川什麼也不懂,也懶得說這些玄界的事情。
她輕飄飄地走上前,聽聲辯位,準確的來到他面前。
然後……
眾目睽睽之下。
她一把捏住了柳爺的臉蛋兒。
“好好養身體,養得白白胖胖的,我再來吃你~”
柳幸川眸子深沉,“……”
這丫頭是怎麼回事?
總惦記上他了,每次見面她都說要吃他。
她又不是野獸,他更不是食物。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內心莫名的火氣。
“白小姐,去年在宴會上是你無意間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我可以換一種方式回報你。”
自從去年那一夜後,他可以睡得安穩了,不用再受痛覺的困擾。
老道長說過,是因為有人意外介入他的命格中,壓制了痛覺,還讓他一定要找到那個人,回報對方,否則對方會因為他受到罪孽的連累。
他平靜地說道:“我會找國外最頂級的醫學專家,治癒你的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白零直瞪眼。
敢說老祖有病,這小白臉死定了!
豈料。
他家冷豔高貴的老祖只是紅唇一揚,纖長的手指勾住了人家的下巴,霸氣又曖昧地說道:“只有你才是我的解藥。”
白夭笑得肆無忌憚。
天知道九千年前她有多想吃了擁有蓮血的死對頭,可惜這種萬